張震業就讓母親把胳膊抬起來,他要看一看。西門玉秀也沒辦法解釋,說頭暈要躺會兒,讓兒子去找他爹。
張玉樹激動,立馬要去雇個馬車,再買幾床被子。原本想帶著媳婦兒子在應天府好好逛一逛,現在啥也不想了,趕緊回家。
對了,再買倆湯婆子,放在馬車里給媳婦捂腳,腳熱身上才熱。
他走出家門往大街上走,看見不遠處兩個人拉拉扯扯,其中一個看見他急忙喊:“張東家。”
張玉樹一看是郎尚書,停下腳步。
郎尚書甩開拉扯他的人,快快走到張玉樹跟前,拉著他說道:“快去你家,別回頭。”
他推著張玉樹進了張家,自己關上門,松口氣。
張玉樹問道:“誰呀?要賬的?”
郎尚書說道:“進屋說,我真的快煩死了。”
張玉樹帶著他去了書房,沒注意兒子在門里旁邊站著。
郎尚書坐下后,皺著眉頭說道:“那個無德,真他娘的是滾刀肉,沒完沒了了。”
張玉樹知道剛才拉扯郎尚書的是誰了,外甥女救回來的吳二月的親祖父,原來的工部尚書無德,具體叫啥不知,只是郎尚書一直叫他無德大人。
“知道他臉皮厚,以前沒打過交道,如今算是沾包了,甩都甩不掉。”
郎尚書有點后悔結這個親,給母親說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單看孫媳,一點毛病沒有,就是她祖父煩人。
“有一陣他安靜了,我好奇打聽了一下,聽說他在外面惹了女色,他夫人是個厲害角色,那一陣子沒見他出來,我和彭大人可算安靜了。”
張玉樹知道上次是武雪松給彭大人出的主意,估計郎尚書不知道誰在里面動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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