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土坑問道:“我們在這等他們?”
張玉樹說道:“不用,明天我們就走,我岳父說讓我們去廬州府等他們,我岳父一個堂弟在那,也是開鏢局的,那里災情不會比我們這嚴重,先在那落腳。”
福土坑又給他說了見了張鴻才,只給胡老爺提了一個醒。
張玉樹說道:“他們是官家,總能護著家人。”
他從懷里拿出一個信封,得意說道:“我問他要了他爹一張名帖,萬一有啥能當點事。”
福土坑道:“你小子,我就沒想起這個,還是你腦子好使。張公子怎么會給你他爹的?”
張玉樹笑道:“他偷來的,他爹才不會給他。只不過他奇怪我們干嘛都往西邊走,我說我有個相好在那,做釀酒生意的,我去找她,幫著我度過這兩年。”
福土坑給了他一拳,說道:“下回再有人給你送孩子你可別喊冤枉。”
張玉樹猥瑣笑兩聲,又道:“在義安縣我看到牛表哥,看在他給你藥方份上,我給他說了,做了個噩夢,要去逃命。信不信我就不管了,我也不能多說。”
福土坑嘿了一聲,道:“咱倆想一塊去了,我也是說做了一個夢才走的。我娘罵我發癲,又覺得別人都跟著我發癲,全瘋了。”
張玉山看到堂弟又和他姐夫說笑去了,恨不得過去踹一腳。
這兩個二貨,不是斷袖都不信,才幾天沒見,一見面誰都不管了,只管摟著說話,還你給我一拳我踢你一腳的打情罵俏。
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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