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來堂的老板于向東,活得好好的!
徐北這兩日還見過他。
陸非和荊劍面面相覷。
難道于向東從那個島國女人手底下,逃走了?
可如果是這樣,他怎么沒跟協會提過島國女人要殺他的事?
私人恩怨,還是根本就沒這回事?
“難道是張媽在說謊?”荊劍撓撓頭,腦子里一連串的問號。
陸非也皺起眉看向張媽。
張媽站在一旁,滿臉的茫然。
“不,她沒說謊。說謊會把事情往有邏輯的方向圓,以便讓人相信。怎么會編出兒子死的時候,口鼻里塞滿菊花這種荒唐的謊?”
陸非很快搖頭。
“而且這枚扳指,是我們實打實撿到的,這其中肯定有別的原因!”
“如果真是小島子想在江城搗亂,這事我們一定得查清楚啊。”荊劍表情嚴肅。
“對,我們要找機會接近于向東這個人。”
陸非將扳指收了起來。
這事兒他沒法置身事外,島國女人山本信子將料理店開古玩街,他一直就覺得怪怪的,也許這些小島子早就盯上了協會的人。
恐怕他也是其中之一。
“要不要告訴徐副會長?”荊劍點頭道。
陸非想了一下,還是搖頭:“暫時不了,如果是烏龍我們小題大做會弄得別人不愉快,如果真有什么,人多嘴雜可能走漏風聲。等我們確定好以后,再通知不遲。”
“也好!”
此地再無線索,大家便離開了。
陸非帶著張媽連夜趕到蓮花寺,請苦燈幫忙超度她兒子的亡魂,順便他也補充了功德盞的燈油。
張媽跪在佛前誠心懺悔。
她因為一時接受不了兒子的死亡,差點釀成大錯。
“小安是個好孩子,他并不像我這么做......小先生,謝謝你......”
她自愿留在寺中干活,并為小雅肚里的孩子祈福贖罪。
苦燈看在陸非的面子上,專門給她安排了一間禪房。
“大師,近些日子你有沒有察覺到,協會里有不對勁的地方?”
安排好以后,陸非將苦燈拉到一邊,小聲詢問。
“不對勁的地方?貧僧不知啊,這些日子貧僧忙著修繕寺廟的事,甚少出門。”苦燈是個聰明人,立刻認真看著陸非:“怎么,陸掌柜,出什么事了嗎?”
“暫時還不知道,等我確定了再通知大師。不過大師這些日子也要小心些,格外留心和菊花有關的人。”陸非提醒道。
“菊花?貧僧明白了,若陸掌柜有任何需要,隨時聯系貧僧。”
苦燈鄭重點頭。
陸非三人便回了邪字號。
路過島國料理店的時候,他特地朝里面瞅了一眼。
此時是深夜,料理店早就打烊了。
里面漆黑一片,鴉雀無聲。
然而。
就當他們的身影走過料理店的時候。
一道紅色的影子悄無聲息地從窗戶后面冒了出來,陰森目送著他們離開......
翌日。
陸非思索著以什么借口靠近于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