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很自信地拍了拍胸脯。
“那我開始了。”
陸非微笑著抬起手。
片刻后。
殺豬般的慘叫回蕩在小小的偵探社。
“啊啊啊——救命啊——”
“陸非,能不能換個方法啊......”
這個鋼鐵般的男人,在沙發上拼命掙扎。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良哥你堅持一下!虎子,快把他按住!”
陸非鐵手無情。
針尖分別在良哥的左右耳垂,扎了三針。
如墨般漆黑的血液從針孔滲出。
良哥的身體就像氣球被放了氣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腫。
不到半分鐘,就足足瘦了一大半。
“今天先這樣,一下子全排出來,怕良哥的身體吃不消。”
陸非收了針,微微松口氣,認真叮囑。
“良哥,在陰氣全部排干凈之前,不能吃東西,更不能曬太陽,不過你可以先喝點熱水。”
“沒想到這針扎的疼痛,真是超乎想象......”
良哥滿頭虛汗,有氣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蒼白的臉露出自嘲的苦笑。
“排放陰濕之氣和普通的針扎當然不一樣,你能堅持下來已經很厲害了。”陸非把針包起來,放進密封袋收好。
針頭已經完全黑了,浸滿陰濕之毒。
就像尸毒針一樣,或許能有什么好處。
“哥,現在回來了,沒事了,你好好休息。”
謝瑤立刻去燒了熱水,端過來。
良哥喝了幾口,就再也支撐不住,疲憊地沉沉睡去。
謝瑤給他蓋好被子,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然后抬頭感激地看著陸非。
“謝謝你,陸掌柜。”
“客氣什么,謝小姐你也累了,不如去屋里休息,良哥這里有我看著就好。”
陸非微笑道。
“不不不,你辛苦了,應該你去休息,我不累的。”謝瑤連連擺手。
“謝小姐,我們就不用相互客氣了。過幾個時辰后,我還要給良哥排除陰濕之氣,我在這里守著比較方便。”
“那好吧,有什么需要你盡管叫我。”
謝瑤這才去了小臥室。
陸非和虎子在良哥的沙發上,簡單湊合了一下。
次日。
陸非又給良哥排除了三次陰氣。
一次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一次在正午時分,最后一次在太陽剛落山的時候。
良哥的身體,總算徹底消腫,甚至看著比以前要削瘦。
臉色很差,有種營養不良的模樣。
“終于有個人樣了!就是感覺好餓......那鬼地方,再也不想去第二次了。”
他看著鏡中的自已,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那巷子里發生的事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黑歷史。
“良哥,你現在能吃飯了,不過身體虛不受補,這七天都以清淡為主。”陸非笑道。
謝瑤馬上出去買了些清淡飯菜。
大家邊吃邊聊。
“良哥,現在來說說,我員工孩子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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