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從謹愣了一下,“哪個陸小姐?”
“和你相過親的那個,上次見謝懷禮時,他跟我說了。”
謝從謹眉心一跳,“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說?”
都快一年前的事兒了,連他自己都忘了還有這一茬兒,謝懷禮閑著沒事干了突然跟甄玉蘅提這個?
甄玉蘅斜他一眼,有些得意,“我套他的話問出來的。”
“嗯?”謝從謹嘴角微翹,托起甄玉蘅的臉頰,“偷偷查我?”
甄玉蘅哼了一聲,“我當然得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老不老實。”
“老不老實?我都快成和尚了。”
甄玉蘅被他的話逗樂,歪倒在他的懷里笑個不停,謝從謹又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鬧得她臉紅。
秋千吱呀吱呀地響著,甄玉蘅被謝從謹抱著坐在他的腿上,低頭牽著他的手掌,玩他的手指。
謝從謹溫聲道:“等最近的事情料理完,我也該琢磨著向圣上去討恩典了,如果能立下個什么功勞,就好向他開口了。”
甄玉蘅看向他:“不過就算圣上同意賜婚,謝家人恐怕也不會同意。”
“管他們做什么?”
“不管他們,那還有旁人的流蜚語,要想光明正大地在一起還不受非議,必須得有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
甄玉蘅抿抿唇,攬住謝從謹的脖子,“這個就交給我吧,我來想辦法。”
謝從謹“嗯”了一聲,抱著她回屋了。
……
幾日后,唐應川中毒一案有了結果,大理寺根據天香樓伙計的話,在他那日的路上排查,竟然十分順利地找到那個賣菜的,經過拷問,那個人也很痛快地交代了,說自己曾經在路邊賣菜的時候被唐應川的馬車沖撞掀翻了攤子,還受了傷,從此懷恨在心便想給唐應川下毒。
唐應川壓根不記得有沒有這件事,就算確有其事,這理由也有些牽強。
不過那人咬死就是這么回事,案子也只能這么結了,畢竟唐應川性命無虞。
謝從謹明知是楚月嵐找了個替罪羊遮掩了事實,也沒有多管閑事。
事情就這樣落定。
幾日后,甄玉蘅正閑暇,林蘊知來訪。
林蘊知在家里待著無聊,便帶著孩子來找甄玉蘅玩耍。
二人坐在屋檐底下乘涼,孩子坐在林蘊知的腿上,不停地亂動,林蘊知煩了就把他放到了地上。
他拿著個小球玩,好奇地往屋里走。
甄玉蘅看了一眼,想想記得屋子里謝從謹的東西都收拾起來了,便沒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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