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蘅聽后覺得這事不太好辦,提醒她要謹慎些。
陳寶圓則斗志滿滿,說一定要揭露唐應川的丑面目,還說到時候捉奸叫上甄玉蘅一起看熱鬧。
甄玉蘅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不過又有點期待那場面。
午后,宴席結束,賓客一一散去。
謝家等人在門口送客,甄玉蘅跟林蘊知道別,謝從謹也走出來,見甄玉蘅站在門口擋了他的路,不滿地“嘖”了一聲,“別擋路。”
甄玉蘅一臉悻悻地讓開。
旁邊國公爺指指他,“這孩子……”
甄玉蘅臉色憤憤地看著謝從謹上了馬車,心道這人還入戲挺深。
旁人瞧著,都覺得這倆人跟仇人一樣,林蘊知同情地看著甄玉蘅,拍拍她的手安慰,跟她說:“有空多到府里來找我說話。”
甄玉蘅點個頭,隨即也離開了謝家。
回到自己家里,甄玉蘅剛推開房門,就被她的仇人撈進懷里。
謝從謹反手關了門,將她按在門上親。
甄玉蘅仰著頭,胳膊攀上他的脖子。
唇舌交纏,呼吸越來越燙。
謝從謹抱起她往里走,她兩腿纏上他的腰,與他一同倒在床上。
在謝從謹著急又熟練地解她的衣裳時,甄玉蘅微喘著說:“不是說跟我不熟,讓我死便死了?謝家人知道你一扭頭就鉆我屋里了嗎?”
謝從謹冷笑,“我管他們做什么,要是沒他們,我早與你做了夫妻。”
謝從謹說罷,按著她的腿窩便壓了上來。
方才刻薄惡毒的嘴這會兒只會湊到甄玉蘅的耳邊說些沒羞沒臊的話,弄得甄玉蘅臉又紅又燙,也只能抱著他的肩膀咬幾口作為回擊。
纏綿了好一會兒才消停下來,甄玉蘅躺在謝從謹的懷里,嘟囔說:“那么久不見,那個楊氏還是那么嘴欠。”
謝從謹笑了一聲,沒說話。
甄玉蘅仰頭看他一眼,幽幽道:“不過跟你比,她說話都動聽了幾分呢。”
“不是你讓我跟你打配合嗎?我說得越狠,他們越相信我們交惡。”
“嗯,我低估你的功力了,他們現在肯定以為我要跟你老死不相往來呢。”
甄玉蘅哼了一聲,想想又覺得好笑,“今日他們一個個被唬住的樣子,還真好玩兒。”
謝從謹也忍俊不禁,二人鉆到被窩里說小話,笑得可歡快。
甄玉蘅感嘆道:“還好咱倆聰明,不然還真要因為楊氏的幾句話露餡了。”
謝從謹摸著她的頭發說:“早就跟你說了別去,你非要去。”
“為什么不去?我今日還聽說了一樁趣事呢。”
甄玉蘅把陳寶圓跟她說的事告訴了謝從謹,謝從謹聽后搖搖頭,“唐家畢竟也權勢不小,寶圓若真是把事情鬧大,讓唐應川身敗名裂,讓唐家丟了臉面,便是跟人家結了仇,到時候她恐怕也落不著什么好。”
甄玉蘅不置可否:“可是寶圓哪里咽的下這口氣?她那風風火火的性子,說干就要干的。”
謝從謹想了想說:“她要是真想拿住唐應川養外室的證據,我可以幫她找,到時候勸侯爺退親就是,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大的好。”
甄玉蘅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