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虞朝廷腐朽,皇帝昏聵,這點,我比你更清楚。但朝廷是朝廷,天下是天下。皇帝姓虞,這片土地,和這土地上的萬萬百姓,他們不姓虞。”
“皇帝可以跑,可以降。但我腳下的這片土地,跑不了,也降不得。若真讓北莽人一統天下,南虞人的地位和待遇會是什么?奴隸?牲口?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你知道,朱如海,你明明知道這一點,卻還是降了,你找了很多理由來騙自己,你認為北莽人一統天下后南虞百姓會過上好日子?不,他們只會更慘!”
“朱如海,你是南虞的天策大將軍,你本該為這片土地流盡最后一滴血,如果你犧牲了,我會為你敬一杯酒。但現在呸!你這個叛徒,你出賣同胞,出賣故土,你與畜生何異!”
陳木一番話。
擲地有聲,字字誅心。
朱如海的臉色已是一片鐵青。
他出身草莽,聽過無數罵人的話。
但全天下所有臟話加起來,也不如陳木的這句“畜生”來得刺耳。
朱如海甚至連半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只是瞪著眼睛,像是一頭剛剛被騸了的牛。
“陳木,你這是什么意思?”耶律赫插嘴道。
“我的意思,難道還不夠明白?”
陳木冷笑,“南虞可亡,天下不可亡!朱如海降了,我陳木不降!南虞朝廷跪了,我陳木不跪!我就要為這南虞數萬萬人民守國門!你回去告訴完顏洪,他若有膽”
“來戰!”
“好!好!好!”
耶律赫怒極反笑,“陳木,我看你這座小小的肅馬城,能擋得住我十萬鐵蹄幾時!”
說罷,他拂袖而去。
朱如海深深地看了陳木一眼,眼中滿是復雜的神色,最終,也轉身離開。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馬遲將手按在染血的城墻上,眼神堅定:“十萬鐵蹄?咱們又不是沒守過。”
“說得好!”
陳木大笑。
“不過這次,該守的是他們!”
當晚。
陳府。
臥室內燭光搖曳,暖意融融。
陳木將白瞬壓在身下,雙手攥著她的兩只腳踝。
一雙秀足,小巧玲瓏,肌膚如玉,泛著淡淡的粉色。
陳木以手指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