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碗中茶水飲盡,站起身來。
“你在這稍坐片刻,我去城門口打點一下。”
說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甲,朝著不遠處的城門走去。
走到城門口,對守城將士說了些什么。
不一會。
“嘩啦!”
一隊身穿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的錦衣衛,從城門內魚貫而出,將余宇澄團團圍住。
為首的錦衣衛指揮使,面容冷峻,手中拿著一卷明黃色的圣旨。
“余宇澄!”
他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情感。
“你擅殺監軍,犯下大罪!圣上有旨,著你即刻前往大理寺天牢,聽候發落!”
“拿下!”
一聲令下,數名錦衣衛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將余宇澄按住。
“什么?!”
茶攤里的陳木猛地站起。
他下意識地就要去拔腰間的青鯊刀。
然而,被錦衣衛死死按住的余宇澄,卻在這時側過頭,朝著他的方向,幾不可察地使了個眼神。
那雙眸子里沒有憤怒,也沒有不甘,只有一片令人心安的平靜。
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當中。
幾天前。
肅馬城。
臨近出發的時候。
贏無雙退兵,陳木回府上收拾東西。
余宇澄則和湯仁牧一起,來到城中小院,商討戰報事宜。
“余將軍,戰報上,當真要寫是你殺了童寶?”
湯仁牧聽了余宇澄的安排,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