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根蘭花指,指著陳木,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與憐憫。
“聽說你很能打,是嗎?”
“可惜啊匹夫之勇,終究只是匹夫之勇。螢螢之火,也想與皓月爭輝?”
“你們在前面拼死拼活,到頭來,還不是在為咱家做嫁衣?”
陳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打團躲在后面,團打贏了你跑出來拆基地,說自己是vp?還真是”
他緩緩地,吐出五個字。
“沒種的閹人。”
“!!!”
童寶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前面的話聽不太懂。
但后面這五個字。
每一個,都踩在他的逆鱗上。
當初湯仁牧跟他說了這句話,被他記恨了十幾年。
現在。
一個賤民出身的毛頭小子,也敢這樣跟他說話?
“你找死!”
一股殺意從他眼中迸發而出,他猛地一揮手,聲音尖利得幾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來人!給咱家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拿下!”
“是!”
童寶帶來的數百名親衛齊聲應喝,拔刀上前,甲葉碰撞,殺氣騰騰。
一場血戰,一觸即發。
陳木的眼神也瞬間冷了下來。
他緩緩握住了腰間青鯊刀的刀柄。
打就打。
大不了,就殺出去。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天下之大,憑自己這一身本事,哪里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