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知呆愣在原地。
手都忘記放下。
這王妃怎地變得如此冷淡。
語更是犀利如刀。
只訓的他臉都臊紅了。
慚愧的沖著墨云寒解釋,“王爺,不是下官懈怠,實在是此事蹊蹺,所以下官才會來求助,王妃娘娘她……”
墨云寒擺了擺手。
“王妃心情不好。”
“大隋暗探私逃的事情,既然你已審過,逃便逃了吧。你去稟告皇上,結案便是。”
“啊?”
柳如知瞪大了眼睛。
“大隋暗探,潛入京都,如此大事,豈可草草結案?”
墨云寒卻無心過多解釋。
邁開長腿追了上去。
“皇兄不會為難你,放心去吧。”
柳如知張著雙手,半天沒回過神來。
一旁捕頭上前小聲道,“大人,王妃……王妃這一次怎么不幫忙了?”
柳如知回神,氣得瞪了他一眼。
“你還有臉問,自己沒本事,光指著別人幫忙?平日的俸祿,怎么不見你拿出來?”
捕頭撓了撓頭,也知自己沒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實在是找不到人啊,一點線索都沒有。總……總不能說人憑空從大牢里消失了吧。”
柳如知也是犯愁。
最近接連發生的案子,各個都透著詭異,實在讓他力不從心。
“攝政王不會害我,既然那幾個人找不到,那就不找了。”
“不找了?”
捕頭的雙眼瞪得比牛還大,
“那可是重型犯啊?而且大人您不是說已經告知皇上,您抓到了暗探嗎?”
柳如知氣的想縫上他的嘴。
“大牢里不是還有兩個嗎?那個羅如煙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面圣嗎?但愿她能吐露出點新東西,讓你我能保住小命。”
……
長安區,郡主府。
一輛低調的黑色馬車,停在了門口。
戴著黑色斗笠的女人手持令牌,暢通無阻地走了進去。
庭院內,
墨青蕊正拿著柳條枝教訓蔣釗。
“你說說你嘴怎么那么笨?現在汪首院沒了,憑學術,憑能力,這幾個副首院里有哪一個能比得上你。小九叔已經提點你了,你竟然不答應?你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想跟著我回封地,真的去做一個私塾的小小夫子?”
蔣釗被連抽了兩下子,也不躲。
臉上依舊透著糾結。
“你不懂,太學院中權勢盤根錯節,撥亂反正談何容易,我寧愿去當小夫子。”
墨青蕊倒也不是非要他去當首院。
只是熬了這么多年。
她深知他的夢想。
手中柳枝也抽不下去,氣得插著腰站在原地喘氣。
眼角余光瞥見來人,微微怔了怔。
“你是何人?”
周圍丫鬟小廝,都顫巍巍的跪在了地上。
墨青蕊這才注意到,女人的腰間掛著一塊燙金的牌子。
她的臉色驟變。
狠狠的將手中柳枝丟在地上。
“你來做什么?”
蔣釗見她神色不對,立刻上前站在了她的身后。
目露警惕之色。
來人將斗笠摘掉,露出真容。
蔣釗怔住,忙躬身行禮。
“見過長公主。”
墨青蕊心情不爽,一把將蔣釗給拽了起來。
語氣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