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腳功夫還真比不上郭長虹。
書房內,
郭浩正津津有味的偷看禁書。
眼角余光就瞥見自家老爹提這個棍子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嚇得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手里的禁書也隨之掉在了地上,其上繪畫,線條勾勒飽滿風情,一女子正籮衫半敞依窗而坐,其后九條狐尾肆意飛揚,風情萬種。
郭長虹氣的肺都要炸了。
“你個混賬東西,你不是告訴老子你在溫習功課嗎?竟然看這些狐媚禍世的玩意?”
郭浩跳開好幾步遠,也夠不到書,立刻舉著手解釋。
“爹,我這不是勞逸結合嗎?”
“你就是這么勞逸結合的?”郭長虹掄起棍子狠狠砸在了書案上。
墨汁毛筆散落一地。
郭浩也不怕,嬉皮笑臉地往門口跑,差點一頭撞上正追進來的柳如知身上。
驚得他立刻閃身往后躲了躲。
心有余悸的抬手拍了拍胸口。
這才看清來人。
“柳大人?”
柳如知微微頷首。
“小侯爺,本官有些事,想找你核實一下。”
郭長虹單手拄著棍子,氣得臉色鐵青。
“柳大人,這小子要真的殺了人,你不用給老夫面子,直接押走關進大牢。”
郭浩聽的是一頭霧水。
“爹,你胡說八道什么啊?我何時殺人了?”
柳如知也忙附和。
“侯爺您誤會了,下官沒說世子殺人,是有個殺人案想問問世子是否知道線索。”
郭長虹微微松了口氣,沉聲訓道,
“柳大人問話,你老老實實作答,不準有半點隱瞞。”
柳如知沖著郭長虹拱了拱手。
轉向郭浩問道,“那日在春香樓,你與秦潤為爭雙生花魁而大打出手……”
他還沒問到關鍵,郭長虹又炸了。
一棍子砸了過來。
“我讓你去春香樓,我讓你跟人爭風吃醋搶花魁!我郭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他罵一句扔一個東西。
桌案上的東西盡數全招呼在了郭浩的身上。
郭浩躲得上躥下跳。
柳如知想勸一勸,一個木頭盒子直接砸在了他的腦門上,瞬間起了個大包。
郭長虹也趕緊停了手。
“柳大人,你倒是躲開點啊。”
柳如知慌忙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彎腰去撿地上的盒子。
卻看到盒子里掉出來的簪子,臉色頓時一變。
那簪子的形狀和仵作給他的尸檢單子上尸體致命傷的形狀幾乎一模一樣。
他激動地握著簪子問,“小侯爺,這簪子,你是從何處得來的?可是秦潤所戴?”
郭浩看到那簪子,不由拍了下大腿。
“您別提了,這簪子是我在春香樓里撿的,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秦潤的,便拿了回來,尋思找個機會叫出秦潤問問,順便再好好收拾收拾他,誰成想那廝竟然成了皇子,這簪子就成了燙手山芋,我瞧著造型不錯,便沒有扔。”
柳如知再次翻看那簪子。
雖材質只是銀的。
可形狀設計的的確和普通男子所用的簪子不同。
去銀匠鋪子里問問,應該能問出線索。
他將簪子放回盒子里握在手中。
“小侯爺,此物涉及一樁命案,本官先代為保管幾日,等案情明朗,再還給這簪子的主人。”
郭浩一臉錯愕。
“柳大人,你是說,秦潤用這簪子殺了人?難道他那天在春香樓里不是在吹牛?”
他話音剛落,耳朵就被郭長虹擰住。
“京兆府尹辦案,你插什么嘴?秦潤現在是皇子,你休要參合此事,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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