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結結巴巴,“這、這?”
“嗯?”
謝舒妍一聲簡單的“嗯”,卻是嚇得那個主薄立馬又跪了下來,“神女大人,不是小的不說,是小的也實在不知道啊,小的也是才上任沒多久,好些事情縣令大人都還沒讓小的接觸過,更是沒進過庫房,所以小的真的不知道,求神女饒命!”
謝小寶一臉嫌棄地踹了他一腳,“有說要殺你么就喊饒命,我們神女可不會隨便殺人,你們縣令被劈成黑炭,那是他多行不義降下的天罰!”
既然是雷劈那就跟他家妹子沒關系,他可不想讓他妹子背上殺了縣令的罪名。
“是是是,小的明白,雖然小的不知道糧庫里有沒有糧食,但是小的知道縣令庫房里有不少糧食,小的為了當上這主薄,可是給縣令送了不少糧食過來,當時小的就聽得送糧過來的家丁說,縣令的庫房里堆得滿滿當當根本不缺糧。”
程小天吃驚道,“所以你這官也是買來的?”
主薄的頭垂得更低,卻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都是買的官,也并不清楚縣衙情況,謝舒妍覺得那個縣丞估計也指望不上了,于是看向了大堂門口那些個官差衙役,沉聲開口問道,“你們,有誰是縣令心腹清楚縣衙情況?”
那些個官差衙役一個個都低下了頭,這時候主薄再次開口,“神女大人,小的知道啊,這些個官差衙役比小的也好不了多少,怎可能是縣令的心腹,縣令的心腹都是自家養的家丁和護衛。”
“哦?”謝舒妍看向底下跪著的主薄,“那家丁護衛在哪里?”
“在他家私宅,就在縣衙旁邊那一座最大的宅子。”
卻原來這縣衙其實就是個空殼子呢!謝舒妍起身,“帶路,去看看。”
雖然那縣令宅子就在縣衙隔壁,但是神女的排場不能丟,謝舒妍出去之后還是坐上了她的專屬座駕,被程小天他們抬著大搖大擺地去了隔壁縣令的私宅。
同時縣衙外面也都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百姓,他們有帶著好奇想一睹神女的真面目,但是當他們看到那些個面覆神秘白紗又帶著一股子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女侍女時,就有人跪下開始虔誠地跪拜,有人帶了頭,立馬就有人跟著拜。
那場面就變成了神女一出現,立馬跪下一片,比縣令突然出現的排場都大。
謝舒妍看著這場面卻是在心里默默吐槽,希望不要因此折壽。
但是當他們敲響了私宅大門的時候,卻是半天都沒有動靜。
隨即就聽得人群中有人大喊,“跑了,神女大人,他們從后門跑了。”
可能是縣令已經死了,人群中百姓膽子也大了,立馬就有人大聲吐槽,“這該死的縣令以前就沒少欺壓百姓,他家里人也定是惡事做多了害怕天罰想要逃跑,神女大人,不能讓他們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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