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臉都嚇白了,“能,能治么?”
朱大夫嘆息一聲,“說不好,一般被傳染的還是有控制辦法的,但是那個源頭就說不好了,即便是控制了,以后說不定也會復發,反復循環傳染多了,病情惡化,可就沒得治了。”
程老太嘴里喃喃說道,“這怎么,怎么可能啊?”
程老爺子卻黑著臉開口,“你去把春香叫進來。”
程老太滿腦子都是怎么可能,聽得程老爺子的話也是心不在焉,最后還是程老爺子自己扯著嗓子喊了一嘴,“春香,你進來。”
此時春香正瑟瑟發抖地蹲在院子里用眼神凌遲吳氏,聽得屋里的喊聲,就得意冷哼了一聲,昂著她那可自以為是的腦袋進了他爹的屋子。
進屋之后她就發現屋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她爹那張憤怒的臉恨不得噴出火來,她娘整個人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自自語什么。
她努力擠出笑容開口問道,“爹,您叫我?”
程老爺子冷哼一聲,“你告訴我,你們家誰染上過那種臟病?”
程春香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臟病?”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她也不是真的豬腦子,立馬就聯想到了家里人的病癥,她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程老爺子,“爹你什么意思?”
程老爺子咬牙切齒地開口,“意思就是咱們一大家子都被傳染了那種臟病。”
程春香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這、這怎么可能?秀秀的病明明都治好了的。”
朱大夫松了一口氣,有如此豬一樣的對手,都不用他浪費口舌了。
程老太也終于回過神來,剛巧也把程春香最后那句話聽了進去,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閨女,“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說秀秀那都是外面的人嫉妒她故意捏造的謠?”
程老爺子也是火冒三丈,“你明知道她是個被人搞爛還有臟病的破鞋,你居然還攛掇我們讓滿堂娶她做平妻!我跟你娘這般疼你,你就是這么回報我們的?”
程春香也慌了,“爹娘,秀秀的病真的早就治好了,一點問題都沒有,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親侄兒。”
朱大夫立馬插話,“那小娘子可知這種病還會復發傳染?”
“啊?”
程春香也有些懵了,她抬起手臂看著手臂上一片片惡心的紅疹子,“你說我們這是得了臟病?”
朱大夫嘆息應道,“準確來說,是都被傳染了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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