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去拼命的是他,你被人打殘了,扭頭裝看不見的也是他。
所謂的盟友,原來就是消耗品。
相較之下,一直被西方媒體妖魔化的兔子,這次的表現卻有種說不出的氣度。
你武裝流氓來我家門口騷擾我?我就直接把你的流氓打死,用最直接最震撼的方式。
然后我就站在這里,一不發,你自己掂量著辦。
兔子沒有趁機勒索,也沒有借題發揮擴大沖突。
這種沉默的壓迫感,反而讓周邊的小國感到了某種程度的心安。
這表明兔子不想惹事,他們只想安安靜靜發展,但誰惹他們,也絕對沒好果子吃。
“看來……以后得多和大陸那邊走動走動了。”
戴金絲眼鏡的老者端起茶杯,若有所思:
“我看這個世界的天,可能要變了。”
類似的情景,在整個世界,在所有和鷹醬親近卻又并非核心盟友的國家里,反復上演。
漢斯貓、高盧雞、甚至是隔著大洋的楓葉國……
那些習慣了在鷹醬建立的秩序下生存的國家,在最初的震驚過后,都從這場十五分鐘的大戰中,解讀出了同一個潛臺詞:鷹醬正在失去對他盟友的絕對保護能力。
不是鷹醬變弱了,而是兔子掌握了鷹醬暫時無法對抗掀桌子的力量。
這股力量叫殲-20。
所有此前圍繞著鷹醬制定的國家戰略,一夜之間,都需要被重新擺上會議桌,進行痛苦而又必要的重新評估了。
一種新的可能性,擺在了所有二流強國面前:
或許,和那個強大的兔子合作,會是一個更安全,也更有利可圖的選擇。
……
兔子京城。
大首長坐在首位,右手捏著下巴。
內相端坐如松,而石總長脫下軍帽工工整整地擺在桌面上。
咣當。
大門輕聲推開,楊部長腳步急促地走了進來,額角還殘留著未擦干的汗珠。
他手里提著一個黑色硬牛皮公文包,走到桌前,將公文包的搭扣打開,又從里面取出一份用硬牛夾包裹,厚達數百頁的文件冊,鄭重其事地放在桌子中央。
啪!
內相探過身,拿起了那本厚厚的文件冊。
封頁上用漢字和日文共同標注:
腳盆雞內閣對兔子國家級開發協力計劃草案
他沒有看里面的內容,只是用手估摸了一下冊子的重量。
這哪里是計劃草案,分明是一份分量十足的國書。
他把文件緩緩推到大首長面前。
大首長的手指按在封面的銅質紙夾上,低聲問了句。
“東西都確認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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