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仗著自己距離兔子本土夠遠,仗著兔子海軍的力量投送不到那么遠的海域,所以敢于在那些爭議島礁上搞些小動作。
他們今天派個漁船越界捕撈一下,明天派個海警船上去插一面國旗。
兔子通常只能通過外交途徑抗議幾句,因為他們落后的海軍,確實沒辦法對這片海域形成二十四小時的有效控制。
“現在,怎么辦?”總統看向海軍司令。
海軍司令嘆了口氣:
“不能再去了……那艘167艦的活動半徑,已經能完整覆蓋那片爭議海域了。”
“如果我們的船再過去,碰到的可能就不是兔子的外交抗議,而是直-7短翼下的地獄火導彈了。”
現場陷入了沉默,失去了重要領地的懊惱,對強大武力的畏懼,充滿了整個房間。
“鷹醬那邊呢?”總統揉著太陽穴,寄希望于唯一的外部力量。
“里,他看到了一個反復被提及的名字和一個代號。
351廠。
余宏。
“就是因為這個兔子的科學家!”碼頭工人憤憤不平地用指關節敲著那個名字:
“就是他造的那個什么直升飛機,搞得咱們現在不得不多花錢造軍艦。”
“咱們多交的每一個比索的稅,都他媽是被這家伙給逼出來的!”
胡安愣住了。
他不懂什么地緣政治,也不懂什么軍事博弈。
他只知道,他女兒的新書包沒了。
……
而此刻,全世界最恐慌的地方,莫過于對岸的那座小島。
偽總統府,常建豐的辦公室內。
深夜,只有一盞臺燈亮著。
“直……直升機航母?”
常建豐握著情報簡報的手,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紙頁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他已經老了,他所締造的那個腐朽總統府,早就日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