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曾太爺都沒說什么,他也只能應下。
這時,廳外來人,剛看過醫生的葉巖松一瘸一拐地過來了:“音音啊,醫生可說了,我這個得慢慢養,你可不能再打我罰我了,我”
話沒說完,葉巖松就瞧見了楚無憂,他也是一愣。
“來都來了,坐吧。”葉聆音不好意思當著葉巖松兒子的面說些難聽的話,只能給了他一個白眼,命人看茶。
葉巖松輕咳了一聲,走路的姿勢都明顯正常了不少。
落座后,他才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鼻尖,而后便立即又恢復了以往笑瞇瞇好脾氣的模樣:“不知道家中來客人了,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哪里。”楚無憂曾幻想過無數次跟葉巖松見面的時刻。
絕不是今天這個樣子。
他的目光從葉巖松的臉移向了他的腿:“您的腿怎么了?”
葉巖松神情淡然:“沒什么,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
坐在主位上的葉聆音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
再之后,整個茶廳便安靜下來了,似乎誰都不知道該怎么打破這令人尷尬的寂靜。
似乎這會兒不管說什么,都不太恰當。
最后還是楚無憂起身說:“我這次來的匆忙,給曾太爺備的厚禮還在路上,萬望海涵,我那邊項目實在有些急,今日就不多打擾了,改日再拜帖登門。”
聽見楚無憂要走,大家也明顯松了一口氣,寒暄幾句就讓人把他送出去了。
等楚無憂走后,葉家老太爺沒好氣地看向葉巖松:“該出現時不出現,不該出現的時候到處竄,你是什么顯眼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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