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只是想擁有一些永遠都屬于他的東西,永遠離不開他的人。
怎么就成了他的錯?
“你閉嘴。”葉聆音呵斥了葉巖松一句,又轉頭看向了葉嚴林:“你來說,好好說,說清楚,當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別人如何她說不準,但小不點兒絕對不是葉巖松說的那種人。
“那事兒我原本不想提的,嚴松那時候剛滿五歲,他天生早慧,別人還在看畫片的時候,他已經開始讀大人看都費勁的書了。
那天我記得應該是葉家旁支一位太叔爺的葬禮。
那時候葉家旁支剛有點反叛的苗頭,葉家主支這邊心里門清,但也不好說什么。
畢竟葉家一脈一貫主張以和為貴,也就大人們聊天時,我們小的在一旁聽聽也就過去了。
誰知道嚴松他聽了之后走了心,說錯了話,鬧了好大的禍事,讓滿堂賓客和葉家主家、旁支一道沒了臉面。”
“我那時候才五歲!五歲的娃娃能說錯什么話,能闖出多大的禍事?”嚴松皺著眉頭,他隱約想起自己小時候挨得最后一次打好像就是在葬禮上。
“在葉家旁支后輩對著棺材叩首的時候,你拿著瓶飲料爬上人家旁支太叔爺的棺材蓋上大放厥詞。”葉嚴林看著葉巖松的眼神越發微妙,“你說‘汝曹雖無心,其如汝麾下之人欲富貴者何!一旦以黃袍加汝之身,汝雖欲不為,其可得乎?’,說完你就把飲料都潑他們身上,還讓他們別不識抬舉,趁早解甲歸田做個閑散翁。”
葉巖松聞聲嘴角抽了抽,眼珠子亂轉。
雖然這事兒聽著離譜,但他總覺得這事兒確實是他小時候能干得出來的。
那時候,他好像確實很喜歡看一些閑書。
“杯酒釋兵權?”葉聆音看著葉巖松,發現人在無語至極的時候是會笑出聲的:“呵呵,你在人家的葬禮上杯酒釋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