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針岳家?”馮芪的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老人。
“沒錯,大小姐說了,您身上的病雖然難醫,但并非無藥可醫,只要搭配我岳家金針的獨特針法,配以補氣益氣的湯藥就能完成第一步的固氣養身。”
聽見這話,馮芪的目光微動。
這不就是葉聆音醫治他的法子嗎?
“方法雖然簡單,但這套針法可不是誰都會的,如果馮少不相信,大可以試一試。”忠伯面帶笑容:“大小姐說,岳家跟馮家在祖上便相識,既然是朋友,便可以互相幫助,馮少覺得呢?”
“岳家行事偏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很難同岳家做朋友。”馮芪撐著手中那把黑色的遮陽傘:“多謝岳家的好意,只是馮芪命薄擔不起厚愛,又生來膽小,不敢與虎謀皮,告辭。”
“馮少,不妨好好考慮考慮,我還會再來的。”忠伯也沒多說,只留給馮芪一張名片之后便轉身離開了。
馮芪看著忠伯的背影皺起了眉頭。
等在車上的岳蓯蓉瞧見忠伯無功而返并不覺得有什么意外。
這一次面對岳家人,馮家沒連夜搬走已經很不錯了。
“馮芪的身體狀況很糟糕,想來入職葉氏也只是為了葉祖御風散,只是我聽太奶奶說,那藥方歸葉老祖私有,時間久遠,這葉家大小姐不一定能拿得出來,出示一些老祖的手札草稿倒是有可能。
若是當年的藥王馮天,說不能可以從老祖的手札草稿中推出葉祖御風散的方子,但若是現如今的馮家姐弟還差些火候。”
岳蓯蓉緩緩搖了搖頭。
若多給馮芪幾個年頭,也許有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