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馮芪感覺自己手心里都要攥出汗了。
“你現在這個情況光有葉祖御風散是沒用的,甚至有可能直接斃命。”葉聆音說著從馮芪的手上拔掉那兩根針,又搭上了他的手腕:“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死馬當作活馬醫,大概率只能得到一匹死馬。
你先喝湯吧,不過不是食堂的這個湯,君藥當屬黃芪,臣藥首選黨參、白術、炙甘草,佐藥可以選擇當歸,使藥配用陳皮,再加上少量的升麻、柴胡,讓你的氣往上走,升陽舉陷。”
“補中益氣湯。”馮芪眨了眨眼睛:“這是《脾胃論》里的方子。”
“喝個七天,回頭我再幫你調一下。”葉聆音拿起筷子:“會熬中藥吧?”
“會。”
“也是,馮天那老小子要是這個也教不會你,那他真是白活了。”
“你怎么知道我太爺爺的名字?”馮芪一臉震驚地看著葉聆音。
“食不。”葉聆音收回視線專注用餐。
該說不說,小福的推薦是不錯,這家的味道確實不錯。
馮芪有一肚子的話想問,但礙于“城里人”的威懾,以及他自身對“潮人”的恐懼,還是忍住了。
最終也只等用過餐之后才迫切地看向了葉聆音。
“我倆晚上還要軍訓,先走了啊。”魏雨澤難得懂事兒,抬手拍了一下莊柔比了一個撤退的手勢。
“嗯,對,大小姐,有事隨時聯系我。”莊柔這才應了一聲同魏雨澤一起將桌上的餐具送到了前面餐具回收區才離開。
“大小姐,學生會有事,我也先走了。”小福跟葉聆音低聲說了一句,也離開了。
“大小姐,我能不能問一下,您是怎么知道我太爺爺的?還有那個葉祖御風散,如果是藥材的話沒關系,我可以自己種,我山上有地,什么都能種。”馮芪看著葉聆音目光灼灼,知道對方手里有能救自己命的方子,他的語氣里都多了一抹近乎沉重的敬意。
“那你可真刑啊。”葉聆音的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