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父子倆離開之后,葉聆音才單手扶額對著屏風后的人說了一句:“你聽到了?”
“老祖。”屏風后,葉家老太爺緩緩繞行過來:“是我的錯,沒能管理好葉家,讓老祖失望了。”
他本身是出生葉家旁支,因入了老祖的眼,才被過戶到主家這邊來的。
也正因為這樣,他感念旁支不易,這些年沒少幫扶,如今倒是養出一幫狼子野心來了。
葉聆音沒有接話,只是深深看了葉家老太爺一眼反問他:“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查出來是誰下的毒了嗎?”
“查出來了。”葉家老太爺長嘆一口氣:“葉家旁支。”
“那你還在等什么呢?”
“下毒的人已經被送出國了。”葉家老太爺如實說:“我已經派人去抓了,最多三天就會有消息了,等人回來之后,我再與葉家旁支好好算算這筆賬!啊老祖,疼、疼。”
葉聆音掐著葉家老太爺的手臂:“知道疼就長點記性,我今日在這還能幫你,若我不在”
“老祖!”葉家老太爺急匆匆打斷了葉聆音的話,搖了搖頭,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老祖,您好不容易才回來,千萬別再說那樣的話了。”
他已經承受不住再一次失去老祖了。
葉聆音對上葉家老太爺的雙眼,終究是沒有再說下去。
“老祖,葉家旁支的事情暫且按下不提,我想讓您想看一下這個。”葉家老太爺將一封泛黃的書信遞給了葉聆音。
葉聆音展信看過,眉頭漸漸蹙起。
“當時您的身邊跟著兩個侍者,一個是善使金針,如今自立門戶成了有名的金針岳家,另一邊善使藥,姓馮名天,如今馮家一眾族人下落不明。”葉家老太爺在一旁說:“這是您當年寫給馮天的信。”
“嗯。”葉聆音自然是認得自己的筆跡的:“那時馮天學成拜別,我給了他這封信,讓他若有難處就拿著這封信來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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