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針岳家?”葉聆音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人,用眼神詢問。
“老祖,這金針岳家過世的老家主,正是當年跟在您身后的小藥郎岳恒。”嚴家主笑了笑說:“幾十年前靠著在您那里學的醫術和針法立起了門戶,名聲大噪。”
“那也算是他的造化了。”葉聆音對岳恒有些印象,瘦瘦小小的,為人機靈,自從見過她施針救人之后便賴上她了,趕都趕不走。
日日端茶送水鞍前馬后,跟了她五年,倒也學了點東西。
只不過那小子成了親之后就跟著新娘子去了外地發展,從此再無音訊:“怎么死的?”
“不清楚,岳家連葬禮都沒辦,想來不是什么得體的死法。”
葉聆音聽出嚴家主話里有話,正欲再問些什么便聽見敲門聲再次傳來。
“金針岳家岳蓯蓉,前來為嚴家主賀壽。”
嚴家主跟葉聆音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才開口喚道:“進來吧。”
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進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皮膚白凈身材高挑,眼中帶著見慣生老病死的冷淡。
葉聆音只掃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抬手拍了拍桌邊的木匣子:“后續的合作還請多多關照,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她還要回去查一下這個山頭的具體位置,研究一下如何開發。
“哪里的話,小葉總客氣了。”嚴家主面帶微笑同葉聆音握了握手:“改日再聚。”
葉聆音點了一下頭,這才拿著木匣子往外走去,在經過岳蓯蓉身邊的時候,二人互視一眼,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出了門,葉聆音瞧見門口站了個老人,應該是保護岳蓯蓉的人。
葉聆音刻意收斂了氣息,忠伯沒發現什么特別的,便移開了視線沒有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