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什么都不教我,還有那個賤人!
她爸媽都是殘廢,她也是個撿垃圾的,要不是我看她可憐,帶她回家吃飯她能見到莊宇恒嗎?她搶我男人,她搶我的家,我只想要一個家!
如果不是我,她會有機會跟那個老不死的學刺繡嗎?
憑什么,憑什么我做夢都想學到會的木蘭織,她只是看著,就能摸索出門道,只是自己研究就能仿照個七七八八?
我已經愿意把莊宇恒讓給她了,我已經愿意把我夢寐以求的家交給她了。
為什么她不教我木蘭織?她都已經看會了啊!
她還說什么“媽不想讓我繡這個,我就不繡了,你也別學了,媽會不開心。”
不開心?
那誰會在意我到底開不開心啊!我也不開心啊!
我的痛苦她們誰看見了?
既然我步步退讓他們不珍惜,那就誰都別想開心!”
宋念恩抬起臉看向手機屏幕里的老太太:“我看出來了,你跟巧妹她們有仇,巧妹的兒子兒媳都是我弄死的,我也算是幫你報了仇的。
巧妹的孫女莊柔也會木蘭織,她還秀了一條旗袍,那件旗袍就穿在了葉家大小姐的身上。
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可以幫你做事,做你手里的刀。”
“葉家大小姐?”老太太用手摸著懷中的貓,目光低沉:“此前聽聞葉家老祖在臨終前曾留下豪壯語,說她即便身死道消,也會從地獄爬回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太奶奶,那可能就是一句狠話吧。”老太太身邊一個模樣嬌俏的小姑娘開口說:“畢竟都過了這么多年了,她要回來早就回來了。”
“你不懂她,她向來是說到做到的。”老太太抬手摸向耳后的傷痕,思緒飄向了多年以前。
葉家老祖聲稱要為了蕓娘討個公道,讓她洗干凈了等著。
她原以為那也不過是一句狠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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