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只是你的鐐銬里藏著的金針上涂有的毒液可以輕松毒死一頭大象,而我,有隨時使用它的權利。”岳老夫人轉動著自己的戒指。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岳珊不敢置信地看著岳老夫人。
“從今天開始,你負責貼身伺候我。”岳老夫人彎了彎那刻薄的唇:“去給我倒杯茶水。”
“我”岳珊還來不及拒絕,便感覺一陣電流從她腳腕上的鐐銬傳來,疼的她重重跌在地上。
“當年你媽費盡心機勾引我兒子,偷學了我岳家的金針絕技,后來又大著肚子跟小白臉私奔,為此不惜廢了我兒子的一雙手,害得他終身殘疾抑郁而終。”岳老夫人看著岳珊冷笑一聲:“歡迎回到岳家。”
歡迎來到地獄。
門外,岳家大小姐表情凝重。
“大小姐,叛徒的后人已經帶回來了,南城那邊的事情也讓岳家分支處理干凈了,‘岳珊’從任何意義上都只是一個死人了。”忠伯看向自家大小姐面露不解:“您還有什么心事嗎?”
“我在回來的路上檢查過岳珊的手,她的手不像是醫者的手。”岳家大小姐緩緩開口道:“她應該是沒有學過岳家金針。”
“那叛徒應該是怕岳家追責,這才沒將金針技法傳給她的女兒。”忠伯想了一下說:“算她識相。”
“不對。”岳家大小姐搖了搖頭:“當初在南城醫院時,我親自檢查過了,嚴家主的癥狀非岳家金針不可救,當時施針救了嚴家主的人,一定是個善使岳家金針的人,是個本事不在我之下的高手。”
她當時就是依靠這條線,才在南城找到了岳珊這個叛徒后人。
“難不成那叛徒還收了徒弟,留了后手?”忠伯眉頭蹙起表情沉重:“岳家金針不可外傳。”
“不管是誰,必須找到她。”岳家大小姐眉頭緊鎖,眼神篤定:“按規矩,當廢了她的雙手。”
“是。”忠伯點了一下頭:“那老奴繼續派人去查,一定查出那個使金針冒充您的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