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嚴逸梵正在宴請宋念恩。
宋念恩提起了自己從巧妹那里聽說的一些往事,還著重提了一下巧妹刺繡的習慣和木蘭織。
嚴逸梵聽到這里時眼前一亮,正欲追問,就瞧見宋念恩立馬將話題轉移:“養母她淡泊名利,這么多年一直在國外隱居,如果不是特別的事情,我真的不想打擾到她。”
嚴逸梵聞聲這才點了點頭說:“我爺爺跟巧妹女士是故交,這次嚴家壽宴,還望她能出席。”
嚴逸梵將一張燙金請柬放在了宋念恩的面前。
“我養母居然是嚴家主的故交?”宋念恩一愣,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的神色。
她還以為嚴家只是想要那老東西的手藝來著。
那老不死的,還真是會隱瞞啊,這么多年愣是沒透露出半點風聲。
“沒錯。”嚴逸梵點了點頭:“只要能請您的養母出席嚴家的壽宴,無論您二位提出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接受。”
“這樣啊那、那我還需要再跟我養母確認一下。”宋念恩目光微動:“嚴總能多說一些嚴家主的情況嗎?我、我也好向我養母轉達一下。”
嚴逸梵點了點頭說了一些嚴家主和巧妹的事情。
聽聞嚴家主跟巧妹幾十年沒見過面,宋念恩稍稍松了一口氣,確認了這其中的可操作空間還是挺大的。
“嚴總,我一定會將您的心意帶給我養母的。”宋念恩見好就收,拿起請柬對著嚴逸梵微笑道:“再次感激您的盛情邀約,只是我的時間確實比緊,那就宴會上見了。”
“好的,慢走。”嚴逸梵目送宋念恩離開,終于是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