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該死!
岳盈盈壓低了聲音,語氣里滿是不甘心:“媽媽,怎么辦啊?”
“別慌了陣腳。”岳珊深呼吸一下,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跟嚴氏的合作是葉氏今年下半年最重要的項目,葉總不會在這件事上疏忽的。
一定是她死皮賴臉的哭慘,提了這十八年都沒有父母在身邊照顧,葉總才不得不帶她去的。”
“這個賤人!”岳盈盈聽見這話更生氣了:“媽媽,接下來我該怎么辦?”
“先回行政部,我一會兒給你布置一些工作,你好好做。”岳珊的眼中閃過一抹算計:“葉總的耐心是有限的,她的小伎倆用不了多少次。
挨得越近越容易暴露自己的短板。
大學還沒上呢,她能有什么真才實學?
你步步穩扎穩打,再適當表現一下,孰高孰低,葉總心里自有分曉。”
“好。”岳盈盈像是終于找到了主心骨,用力點了點頭:“我跟爸爸這十八年的感情,就不信會輸給那么一個鄉下土包子!”
“乖。”岳珊看向岳盈盈的眼神滿是欣賞:“我的女兒,不會輸給任何人。”
母女倆一同回了行政辦公室。
另一邊,葉嚴林也同葉聆音到了會議室的門口。
葉嚴林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等了幾秒鐘都沒瞧見葉聆音給自己開門,他轉過頭想用眼神示意葉聆音趕緊開門,就瞧見葉聆音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好像是在說:開門都不會?等我教你呢?
葉嚴林一時哽住,倒吸一口涼氣,最后認命地伸出手,為葉聆音開了門,比了一個請的動作:“大小姐請進,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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