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才是金針岳家的大小姐。”嚴逸梵的臉色一沉,高挺鼻梁下的一雙薄唇,此刻抿成了一條冷硬的直線,眉骨下一雙眼睛如同淬了冰的黑曜石,銳利地望著自己不靠譜的弟弟。
這不靠譜的蠢弟弟究竟讓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接近爺爺了?
“什么?”那嚴二少也懵了,他錯愕地看向那少女:“你、你才是岳家大小姐?”
“童叟無欺。”
“那那你們岳家有幾個大小姐啊?”
似乎是這個問題太過愚蠢,連那個岳家大小姐都懶得回答了,她白了嚴二少一眼,徑直走到病床邊。
既然收了錢,自然是救治病人更要緊。
一直跟在她身后陪著的老人上前一步,整理好座位,又將病人的手臂移出被子。
岳家大小姐將指尖搭在病人的脈上:“嗯?”
“岳大小姐,我爺爺他”
“嚴先生請放心,老爺子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接下來只要好好休養問題不大。”岳大小姐收回手露出了一抹淺笑:“令弟雖然莽撞了些,但運氣不錯。
對方縱然假冒了我的名頭,但也是個有點本事的。
如果下一次再見到那個假冒我的人,還勞請嚴先生盡早告知。”
伺候少女的老人上前遞了一張名片給嚴逸梵。
二人這才出了病房往外走。
“忠伯,看清楚他的病癥了嗎?”岳家大小姐收斂了面上的淺笑。
“看見了,這種情況非岳家金針不可醫。”忠伯說:“大小姐,看來是當年偷學老爺金針的叛徒回來了。”
“呵。”岳家大小姐冷笑一聲:“回來就好,我真怕那賤人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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