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兩方宗門的弟子已經在朝幾人走來。
他們是顧忌名聲,不好在大庭廣眾對凡人出手,然而如今要是再不出手教訓呂天驕,只會更敗壞他們仙門的名聲。
不等兩方宗門的弟子靠近,一股威壓猛地席卷開來,瞬間讓在場眾人如負重物,難以挺直脊梁。
“再敢往前半步者,死!”
姜止戈背負雙手,聲音平靜中帶著陰冷,渾身有如深淵般的殺意蔓延。
說實話,目睹登天路至今,他無可否認的有種憤怒。
這種憤怒讓姜止戈感覺很復雜,因為他有點搞不清楚這份憤怒的源頭。
是來自本身對當今仙門丑惡的憤懣?還是來自天界宗門忤逆玄蒼大帝意志的震怒?
若不是還有很多凡人在場,以免引起恐慌,或許他早已動手讓此地血流成河。
感受著來源于姜止戈的恐怖威壓,兩方勢力的弟子包括長老執事無不為之驚駭。
憑他們道種境巔峰的修為,直視這名面具男子時,便有種呼吸都不順暢的沉悶,更別提掙脫那股猶如山岳壓頂的威壓。
不遠處,齊宜欣亦是臉色發白,跪伏在威壓之下瑟瑟發抖。
她艱難抬頭看去,駭然那名面具男子,所穿衣物似乎與印象中的姜平川一致。
“不,不可能的,一個快在河水溺死的人,怎么可能有這種力量?”
齊宜欣咬了咬牙,告訴自己只是巧合,畢竟她對姜平川的著裝并不是特別熟悉。
白須老者臉色難看,沉聲問道:“這位前輩,是他對我兩宗無禮在先,你這么做就有點不講道理了吧?”
雖然不知道姜止戈是何人物,但他們現在勢弱,至少也要占到道理。
姜止戈沒有理會白須老者,回頭看向了韓玲瑯。
“前、前輩,您為何要幫我”
韓玲瑯聲音顫抖,完全沒想到,這名被韓常稱作恩公的男人,居然擁有此等恐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