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玦涼涼抬眸,“子瑜,你我都對弈過多少次了,本宮早就膩了,至于頤和郡主,本宮記得你小時候入宮,與本宮對弈輸了后,就哭著找父皇告狀,說本宮欺負你——”
被蕭玦驀然提到舊事的端木翎,臉色有點尷尬的發燙。
“太子殿下還記得這事呢,翎兒當時年幼無知,輸了又不服氣,這才告了太子殿下的狀。”
尷尬歸尷尬,端木翎卻并不覺得,蕭玦突然提起這事,是要翻舊賬,相反,她覺得他是在找,不與她對弈的理由。
“一個本宮對弈多次,沒有新鮮感,還有一個小時候告本宮的御狀,本宮不敢再招惹,現下這客堂中只有三人,那就只剩下,表小姐了——”
難為蕭玦拐了那么大個彎,又回到她身上,沈青梨覺得,自己要不答應,還不定這殘暴太子,一怒之下要怎么罰她。
“既然太子殿下盛情邀請,那民女可把丑話說在前頭,對弈過程中,若有任何讓太子殿下不舒服的地方,太子殿下事后可別找民女的麻煩?”
蕭玦白她一眼:還真是個惜命的丫頭,他在她眼里,就這么殘暴?
“有子瑜跟頤和郡主在這里,本宮還能吃了你不成,賭注,本宮放在這里,贏了,可向本宮討要任何彩頭——”
說著,蕭玦解了腰間的龍紋玉佩,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蕭玦解的是象征太子身份的佩玉,端木翎不由有些艷羨,“太子殿下,翎兒可還有機會,討要這彩頭?”
這玉佩,說是彩頭的證明,實則只要拿著這玉佩,便等同于太子親臨,百官見了都要禮讓三分,都不用兌現,就能拿著狐假虎威。
這哪里是一個彩頭,這分明是好多的彩頭!
聽到端木翎的話,蕭玦冷聲開口,無情寡欲的眸,卻看向沈青梨的方向。
“本宮的彩頭,僅此一個,多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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