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輕笑了笑,道:“那位馬局長和蔡主任我聽說已經出來官復原職了,咱們可不能輕易放過她們!”
“啊...”聽得徐澤提起這個,騾子遲疑了一下,然后道:“阿澤...我爸說這馬局長是羅省長的外甥女,咱們能夠讓她們出了醫藥費就可以了,最好還是別在追究這事情吧!”
看著以前從來都是直性子什么都不忌諱的騾子,現在也開始被外邊的這些事情給磨平了銳氣,徐澤心底暗嘆了一聲,然后笑道:“沒事,有我呢,咱們兄弟這事不能吃虧,而且我正好也要拿這事找她舅舅一點麻煩...你放心就是,說不定這次事成了,以后你也可以在南州,不...整個南省都能橫著走了...呵呵...”
見徐澤一臉的輕松,似乎連羅省長都不在徐澤眼里,騾子這才放心了起來,他也很了解自己這個兄弟,當年雖然是年紀最小,而且性子也柔,但是卻相當有主見,做事相當的穩妥;而且現在又是中將了,這應
該更是會有把握才是。
只是聽得徐澤最后那一句,不禁地失聲笑了,呵呵地笑著道:“著我倒是不擔心,有這件事之后,有你在,我想這南州以后敢惹我們家的也不多了,至于南省,我可就不想了。”
“沒事...騾子,以后南省我罩你...保管你能在南省橫著走...”看著兩兄弟在這里插科打諢吹牛打屁的,孫凌菲這時也笑著*來道。
聽得孫凌菲這話,騾子倒是一愣,然后愣愣地看著孫凌菲道:“凌菲,不會是你老爸要來南省了吧?”
騾子這話一出,徐澤和孫凌菲都是愣住了,這也能被騾子給碰中了去?他怎么會想到這個的?
看著兩人那驚愕的表情,騾子便呵呵地笑了,道:“是吧,被我猜中了吧...上次阿澤回來過之后,剛子的爸知道阿澤是我們兄弟,凌菲的爸是商務部長的時候,有次和我們喝酒的時候就分析過來,他這生意做的不錯,見識也光,當時就說凌菲你爸以后只怕是要下地方來才能繼續向上爬,當時我們還不信...但剛凌菲這么一說,我就猜到了...”
聽得騾子這番解釋,兩人才恍然大悟,否則這要是咱這還沒動手,這消息就傳到連騾子這樣的外行人都知道了,那還動個屁手,直接打道回府算了。
不過徐澤這時也佩服剛子爸這樣的人,雖然是在體制外,但是把這些高層官員們的道道還真摸得清楚...
當下便還是看著騾子笑道:“行...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直說,這事我確實是這么打算的,這次來就是想要借馬局長動動她舅舅,所以這事你知道就行了,別漏出去,否者凌菲她爸這事黃了,他非得給氣暈了不可!”
“好...好好...一定一定!”聽得真是如此,騾子這不禁地歡喜的道:“那這就好了,要能真把凌菲她爸換到咱南省來,咱挨的這一頓打那可就值老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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