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雇傭在地上,捂著胸脯子哀嚎的陳北書:“”
他吃痛爬起來,老大不服氣:“穿軍裝的就能隨意污蔑人嗎?我流氓?”
他怒極反笑,指著王春妮的手指頭都在打顫:“分明她才是流氓,我走哪兒她跟到哪兒,無時無刻不惦記嫁給我,還想跟我親嘴子。”
王春妮:“”
沉默了。
畢竟原身還真干過。
沈庭鉞眉目間黑壓壓的透著陰沉:“癔癥犯了?”
“王同志眼瞎了嗎?會相中你這樣的渣滓,我警告你,想清楚了再說話。”
王春妮:“”
咳,這話也沒錯,畢竟她的確看不上陳北書。
她吸了吸鼻子,把腰桿子挺的直直的。
陳北書瞪大了眼睛,栽躺在地上的身子猛地直起來,身上的傷似乎都不痛了:“你、你一點都不了解她。”
“王春妮我給你個機會,自己說,到底喜不喜歡我?”
哼,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了好幾年,北書哥哥北書哥哥的喊,他不信王春妮真的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不喜歡他。
不管別人怎么看,他對自己始終有自信,王春妮那么喜歡他,一定不敢在大家面前得罪他。
太陽能打西邊出來,死肥豬都不會說不喜歡他的,不然,他就把家里糞坑里的屎都吃干凈了。
就在陳北書的自信誕生了3秒時。
王春妮唇角微抽,隨后斬釘截鐵道:“不喜歡。”
他那些不入流的小把戲,騙騙單純的原身還行,騙她,做夢。
她當尼姑也不會討這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