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與秦楚交往的比較多,你給我說說看,以你對秦楚的了解,秦楚會做出這種事嗎?”謝志國問王濤。
“怎么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謝書記,我可以保證秦楚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王濤有些激動。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何以這么肯定?”
“謝書記,一個為了老百姓修路敢攔你的車、連自己政治前途都可以舍棄的人,會為了五萬塊錢干出這種事來嗎?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索賄,這可能嗎?”
謝志國聽到這再次沉默,腦子里在思考著這個事。
“說說你對這件事的判斷吧。”
“這很明顯就是個圈套,謝書記,這派出所來的也太巧了吧?徐志東的舉報就更加可疑了,整件事有太多的巧合了。”
“這些都不是證據,說明不了什么。”
王濤仔細思考了一下后道:“最大的疑點就是人,我與碧山鄉的人有過一些接觸,據我所知這個徐志東是李濟一手提拔上來的。”
“而這個金盛水泥廠也是在李縣長擔任副縣長時開辦的,本來山南有兩家水泥廠,但是自從金盛水泥廠開起來了之后,另外兩家水泥廠就被縣政府以污染等各種理由屢屢查處,最后被強制關停。”
王濤說到這看了眼謝志國,見謝志國沒說話又接著道:“而且這個時間段也很特殊,秦楚正主持碧山工作,所有人都猜想他會接任碧山的黨委書記。”
“另外還有一個關鍵點,牛角山村的路馬上就完工了。”
王濤把話說到這就沒再說了,他只是匯報問題,絕不會傻到主動去替謝志國做判斷。
“還是那句話,這一切都只是猜測,而不是證據,我們判斷一個同志是不是被冤枉靠的是證據,而不是猜測。”謝志國淡淡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