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包背在背上,用手把自己的頭發重新梳理了一下扎好,整理了一下衣服,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然后就穿著一雙拖鞋慢慢地下樓去了。
已經到了隆冬季節,這個季節這大山里面晚上的溫度已經到了零度,而且大山里濕氣很重,同樣的零度要遠比外面的零度冷,寒冷刺骨。
秦楚拉開窗簾,見到李靜就這么蜷縮著穿著拖鞋背著包慢慢地朝馬路上走去,看她的背影秦楚都能感受到她的寒冷和無助。
“自作孽不可活!”秦楚看著李靜消失的背影冷冷地說了幾個字。
秦楚回到床上開始睡覺,可是想著李靜消失的背影卻怎么也睡不著,翻來覆去了很久,最終還是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大罵著:“我他媽天生就是賤!”
罵完之后秦楚在手機上給于娜打了個電話,然后穿上衣服出了門。
秦楚從于娜那拿了黨政辦辦公室的鑰匙,在里面找到面包車的鑰匙,然后拿著車鑰匙到院子里把車開了出來,沿著馬路往山南方向而去。
開了兩里多路,秦楚就見到了一個孤單無助的女人身影在漆黑的馬路上穿著拖鞋背著包慢慢地走著,周圍是無邊的黑暗和寒冷刺骨的北風。
秦楚把車停在了李靜的身邊,沒有開門,更沒有說話。
李靜臉上的淚水都快要結冰了,詫異地看著忽然停在她身邊的車。
轉過身來仔細地看著,才看到坐在駕駛位上的秦楚。
那一刻,李靜淚水再次止不住地流著。
她也沒上車,就站在路邊這么傻傻地看著秦楚。
“你上不上車,不上車我就走了。”秦楚摁下窗戶冷冷地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