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三人在金火發問之后,紛紛說道:“大酋長,他們的金器不僅僅是金刀,還有金甲。”
“對,他們的金甲在身,我們的金刀壓根都破不開。”
“我試了一下,他們的金甲不僅是我們的金刀破不開,他們自己的金刀也破不開!”
金火皺眉,看了看羽洗墨手里的金刀,眼神晦暗不明,又看向祁浪。
祁浪點頭,神情嚴肅:“大酋長,我試了,我們的金刀的確破不開他們的金甲。
那樣的戰士,手執金刀于馬上沖鋒的話,不會擔心受傷,但我們就不一樣了。
所以他們那樣的戰士不用很多,估計都不用一萬,就可以打敗我們。
但是我金烏部有足夠多的刺龍、三角牛兇獸”
羽洗墨面露譏諷:“那個大酋長是個馭獸師。”
祁浪神色一愣。
羽洗墨指了指天上的三個大黑點:“那是三只神鷹,比我們的金角雕更大更兇猛,沒有它們,金角雕戰士不會只剩現在的四十多個。
而且,他能馭使的兇獸不止這三只金角雕!”
祁浪面色大變,馬上欠身說道:“大酋長,別再有任何異想了,與他們談!”
羽洗墨瞇起眼睛。
都這個節骨眼了,金火還想著敗中求勝。
只是他怎么跟年輕大酋長比?
她出聲提醒:“大姜說了,談可以談,放在我們來時見到的那個像廛市的地方,而且方雷部的這些人都要交給他們,否則,大姜不介意跟我們開戰。
哪怕是誤會,也就誤會到底了”
金火瞬間暴怒:“他說什么,他以為他是誰!”
羽洗墨心底冷笑。
見過了年輕大酋長之后,再看自家大酋長,她只有一個想法:這樣的人也配當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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