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銅鐵相擊,傳來一聲脆響。
飛鳥心底雪亮,扯開嗓子喊道:“好大的力氣,今天不殺了你,我枉為華胥男兒!”
說著他一手策馬,一手持槍,往來這人身邊,怒喝道:“告訴我你的名字,我華胥男兒從不殺沒名字的人!”
那人卻直接沖犀首喊道:“頭領,快走!”
隨即他騎著獓因獸再次撞向飛鳥,想要憑借著獓因獸的巨大體型碾壓飛鳥。
嘴里大呼:“我是方雷部濺血!”
同時他手中銅刀也全力劈出,想要以此擊斃飛鳥。
飛鳥冷笑連連:“濺血是吧,我馬上殺得你一臉血!”
隨后他左一槍,右一槍,看上去毫無章法,實則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但最后打出來的效果卻是叮叮當當響成一片。
兩人打了個旗鼓相當!
飛鳥偷偷瞥了一眼那戰首,發現他竟然還不走,擺明是覺得現在飛鳥此時分身無暇,他好趁機偷襲!
飛鳥氣不打一處來,一槍橫掃,架開那不知死活的濺血,咧嘴冷笑:“來得好,那就先殺了你!”
濺血怒喝:“頭領快走!”
說著他催動獓因獸再次沖向飛鳥。
飛鳥眼睛瞇起,心思一動,又猛然大睜雙眼,冷笑一聲:“看好了!”
說著他直接一拉韁繩,萬里云人立而起,照著撲面而來的獓因獸兜頭一蹄子踏了下去。
與此同時他松開手里韁繩,順手拽出馬背上的鐵刀,喝了一聲:“去!”
一記木風所教,取自撒手锏的撒手刀直掠向那個濺血。
獓因獸被馬蹄一下踏中頭顱,怒吼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