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廣琪運籌帷幄的回復道:他發,我們就發律師函,告他侵犯個人隱私。法院的強制令下來,他就得給我下架。他要是敢用小號或者找海外媒體,手法一樣,就是陪他們多玩幾天罷了。星若,你把心放進肚子里,不要被這個卑劣小人威脅了。
跟吉廣琪溝通完,舒星若心情平復了下來。
她將手機隨手扔到一旁,重新把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中。
總裁辦公室里,季宴禮一邊處理著公務,一邊在等舒星若來找他。
一個小時過去了,沒有。
兩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
他漸漸有些煩躁,將一份文件重重地摔在桌上
永飛聞聲進來,被他一個眼神又逼了出去。
他想,或許她在硬撐,在想對策。沒關系,他有的是耐心。
等到落地窗外的天色從亮轉暗,華燈初上,舒星若依然沒有上來。
季宴禮終于坐不住了,他問永飛:“星若呢?”
永飛小心翼翼地答:“舒總下班回去了。”
“下班走了?”季宴禮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她就這么走了?看到那張照片,她不應該是心急如焚,坐立難安嗎?怎么還按時下班了?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時,電話響了,是張醫生的。
“季總,您父母那邊不讓我進門,說已經沒事了,不需要檢查。”
“知道了。”
季宴禮掛了電話,氣得笑出了聲。
呵,果然是聯合起來演戲給他看。
好,真好。
一個個都把他當傻子耍。
他眼中只剩一片勢在必得的陰鷙。
這次,誰也別想阻止他。就算是綁,他也要把舒星若綁回自己身邊。
舒星若下班后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吉廣琪不在,楊思淼過來了。
楊思淼一見她,一臉緊張:“若姐,你怎么這個點來了?不會是我二哥情況惡化了吧?”
蘇容澤就是他的天,是他的頂梁柱。
這些年他能安心當個花天酒地的二世祖,全靠蘇容澤在前面頂著。
這根柱子要是塌了,他簡直不敢想以后的日子。
“瞎說什么呢?”舒星若白了他一眼,揚了揚手里的袋子,“我外公讓我來給容澤做頭部穴位按摩,這是他下午讓人送來的特制活絡油。”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楊思淼拍著胸口,長舒一口氣,“嚇死我了。”
舒星若沒再理他,進去正準備換無菌防護服,眼角余光卻瞥見一個熟悉又鬼祟的身影——李樂和。
只見李樂和探頭探腦地確認了走廊沒人,然后飛快地閃身進了蘇容澤的病房。
吉廣琪安排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像影子一樣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李樂和進去不過幾分鐘就出來了,腳步匆匆,神色慌張。
舒星若心頭瞬間漫上一層不祥的預感。
她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外面楊思淼的電話,“立刻攔住李樂和,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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