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靜道,“這些衣服我穿了很久了,沒什么用,想著不如丟了。”
陳粟哦了一聲,“原來是下來丟垃圾的啊,那我幫你好了。”
陳粟伸手,企圖從白管家手里拿走衣袋帶。
白管家下意識躲過,因為自已的動作過于避嫌,白管家主動過道,“其實不去也行,衣服其實也能穿。”
他頷首后,拎著購物袋原路返回。
之后三天,陳粟基本上下班后不忙就會回姜家,但是一無所獲。
期間,她還偷偷去了一趟精神病院見崔月霞。
但是醫院的人說,崔月霞因為自殺未遂,所以被醫院的人列為了重點保護對象,陳粟只好無功而返。
很快,時間就到了陳粟生日。
瞿柏南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給陳粟打電話。
陳粟猶豫了很久才接。
“后天中午十二點,我給你準備了生日宴,地址我發給你了,你到時候你記得喊姜家,還有你的朋友過來。”
陳粟直接躺進床內,“生日一定要過嗎?”
瞿柏南嗯了一聲,“你不想過?”
想。
她做夢都在想,讓瞿柏南幫自已過一次生日。
畢竟從小到大,她都沒這樣風光又體面的過過生日。
陳粟手抵在額頭上,“我知道了。”
說完,兩個人誰也沒有先掛電話的意思。
瞿柏南追問,“你睡了?”
陳粟嗯了一聲,“還沒,準備看會文件再睡。”
電話對面,瞿柏南沉默了足足五秒鐘,才啞聲,“你能說說話嗎?”
陳粟沒反應過來,“說什么?”
“隨便說點什么,”瞿柏南的嗓音隔著電話,蠱惑又沉穩,“只要有你的聲音就行。”
陳粟不知道瞿柏南要做什么,但還是按照瞿柏南說的問了,“上次車禍的事,還是沒查到線索嗎?這都快十天了。”
“在查。”
瞿柏南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語氣也十分寡淡。
陳粟有些失落,她抿唇,“白管家老婆的事,你知道嗎?”
瞿柏南嗯了一聲,“知道一些。”
“那你知道崔月霞自殺了嗎?”陳粟瞬間來了興趣,她起身盤腿坐在床邊,“她有一個孩子,但是被人給偷換掉了,所以才變得瘋瘋癲癲。”
“我想了一下,如果能有靠譜的心理醫生給她做催眠,說不定能從她嘴里套出點有用的線索出來。”
陳粟把自已的猜測,全都給瞿柏南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無人應答。
陳粟喊了一聲,“瞿柏南?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瞿柏南隔著電話,壓著嗓子悶哼了一聲,那聲音百轉千回,明顯帶著沙啞。
陳粟反應過來他在做什么,瞬間羞惱了臉色。
“瞿柏南!”
瞿柏南嗯了一聲,“繼續。”
陳粟燥紅著臉,直接掐斷了電話,氣的把手機丟在一旁。
他竟然用她的聲音……
陳粟緩緩吐出一口氣,強壓下臉頰的燥熱,起身下床。
她走到陽臺,剛拿出打火機準備點煙,余光就看到了在后院鬼鬼祟祟的身影。
竟然是白管家!
看他那樣子,很明顯是要出門。
他終于按捺不住了嗎?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