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白管家不至于這么明目張膽行兇。
陳粟放松警惕,“那你們先逛,逛完了就早點回家,我今天也早點回去。”
她掛斷電話,站在落地窗前心不在焉。
這時,吳思思跑了進來,“學姐,不好了,溫副總從早上到現在電話一直打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有她家人的聯系方式嗎?”
陳粟點頭,“有。”
陳粟在自已的手機列表里,翻找到溫家傭人的電話。
打過去,無人接聽。
陳粟緊張不已,第一時間往外走,“我去她住的地方找,有消息告訴你。”
她拿著包下樓,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溫稚的大平層。
“叮咚——”
陳粟連著摁了兩次門鈴,都沒有人應答,她擔心不已,索性直接聯系了物業的人。
物業的人認識陳粟,直接配合打開了門。
屋內,一片漆黑。
陳粟打開燈的同時,走到陽臺上拉開窗簾,屋內頓時亮堂起來。
褚紹文聽到聲音打開門,頂著亂糟糟的短發打了個哈欠。
“誰啊?”
看到陳粟和物業兩人的瞬間,褚紹文蹙眉,“你們怎么進來的?”
陳粟看著褚紹文身上的浴袍,領口敞的不成樣子,甚至可以看到他胸膛上的口紅印和抓痕。
她蹙眉,“溫溫呢?”
褚紹文挑眉朝著臥室看了一眼,“還沒醒呢,你要不晚點再來?”
他旁若無人從冰箱拿了杯水,走到沙發坐下。
物業一眼就認出來了褚紹文,畢竟這段時間褚紹文可是他們這個樓盤的常客。
“既然人沒事,那我們就先走了。”
兩個物業對視一眼后,快速離開。
陳粟睨了眼褚紹文,隨后徑直朝著臥室走去。
她推開臥室門。
昏暗的房間里,溫稚背對著陳粟躺在床上,很明顯是在熟睡。
似乎聽到門口的動靜,她不滿嘟囔,“褚紹文!昨晚我沒休息好,你別打擾我!”
見溫稚沒有危險,陳粟松了口氣,把門關上走出來,在褚紹文面前坐下。
“不打算解釋解釋?”
褚紹文挑眉,“解釋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們現在在一起。”
陳粟垂眸,“我知道你們在一起,我問的是,你們兩個……現在是什么關系。”
褚紹文把水放在桌子上,“我們兩的關系,粟妹妹這么好奇?”
陳粟盯著褚紹文看了兩秒后,吐出一口氣。
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當年瞿柏南去了國外后,你也去了國外,這四年多你一次也沒回來過,你要是玩,這個世界上多的是女人陪你玩,但是褚大少爺。”
她轉頭,對上褚紹文的眼睛,“這個人,不包括溫溫。”
褚紹文嗯了一聲,“所以?你想說什么?”
陳粟也不知道自已想說什么。
她只是覺得,溫溫和褚紹文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繼續糾纏,受傷的還只會是溫溫。
因為,溫稚愛他。
這四年多,褚紹文雖然人在國外,但是花邊新聞從來沒有停過。
她不覺得,他適合當溫溫的丈夫。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想說,你要么對她負責,要么就離她遠點,不要跟瞿柏南一樣一邊糾纏,一邊卻又給不了她想要的。”
褚紹文呵了一聲,“瞿柏南四年前為了你差點沒命,他為你做的還不夠多嗎?你竟然覺得他給不了你想要的。”
陳粟猛的愣住,“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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