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臉色陰沉無比,“說。”
李燁解釋,“這次綁架陳小姐的人……是徐乾,不過我派出去調查的人說,徐乾最近跟姜明珠來往比較頻繁,而且在陳小姐被綁架的別墅周圍道路的監控,也看到了姜明珠的身影,今天這件事,十有八九都跟姜明珠脫不掉干系。”
瞿柏南拿著藥的手收緊,鏡片下的眼眸一片薄涼。
“是么。”
他冷漠至極,“既然如此,那就永絕后患。”
“可是瞿總……”李燁沒想到瞿柏南會直接下通緝令,他解釋,“姜明珠怎么說也是姜家人,如今陳小姐剛綁架出事,后腳姜明珠就沒了,這件事要是日后查起來,恐怕會影響姜夫人和陳小姐的關系。”
陳粟從小到大最想要的,就是親情。
瞿柏南捏了捏眉心,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氣,“那就粟粟身上有多少傷,姜明珠的身上,雙倍。”
頓了頓,“人只要不死就行。”
李燁點頭,“明白,”
李燁轉身往外走,瞿柏南深調整好情緒后,這才走進病房。
陳粟面色如常的坐在床邊,呆呆的看著窗外。
瞿柏南走過去,“醫生說你不肯做檢查。”
陳粟回頭,看到瞿柏南嗯了一聲,“我身上的傷我自已知道,不用做檢查。”
瞿柏南喉嚨緊了緊,“可是你不做檢查,我不放心。”
“我沒被怎樣。”
陳粟察覺到瞿柏南的目光有些不對,主動解釋,“身上的傷是姜明珠氣急敗壞用鞭子抽的,你不用這幅眼神看著我。”
瞿柏南很明顯沒相信。
以他的行事作風,只有親眼看到檢查證明才信。
可他怕陳粟不自在,于是嗯了一聲,“我把藥取來了,我幫你上?”
陳粟看了眼他手里的藥,“可以讓醫生來嗎?”
短暫的正常相處過后,兩個人仿佛又回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候。
瞿柏南蹙眉,“現在是晚上,醫生也是需要休息的,而且之前你受傷我不也經常給你上藥?”
陳粟看了眼門外,因為是晚上,昏暗的走廊幾乎沒有人路過。
她遲疑后垂眸,“那好吧。”
她低頭,主動解開了自已的衣服扣子,露出了自已的后背。
只一眼,瞿柏南呼吸幾乎僵住。
陳粟的皮膚本來就白皙,光滑的背部此時此刻滿是紅到青紫的鞭痕,一直蔓延到后腰,有些鞭痕甚至甩到了她的胳膊上。
他手死死攥緊了藥盒,好半晌沒動。
陳粟不自然的回頭看了一眼,“不是說幫我上藥?”
瞿柏南這才回神,把藥膏擰開。
涂藥的時候,他刻意放緩了自已的聲音,“疼的話就喊我,我盡量下手輕點。”
他把冰涼的藥膏,涂在陳粟慘不忍睹的傷口上。
陳粟疼的本能顫了下,眼淚都出來了。
瞿柏南眉頭瞬間擰起,“弄疼你了?”
“沒有,”陳粟咬唇,聲音有些發顫,“藥有點涼,所以反應比較大,你繼續涂吧。”
瞿柏南遲疑了兩秒后,原本溫柔的動作,幾乎變成了慢速。
怎奈鞭痕太多,瞿柏南上藥的動作又太慢,陳粟僵著的身子有些撐不住。
她催促,“還沒上好嗎?”
“快好了。”
瞿柏南索性收回了自已的動作,“要不我扶你趴著?這樣舒服點。”
陳粟想了下,答應了。
她抱著自已的衣服,在瞿柏南的攙扶下趴在床上,只露出了曲線完美的后背,由著瞿柏南給自已上藥。
上著上著,陳粟就這么睡了過去。
瞿柏南仔仔細細幫她上完藥,連手腕都沒放過。
快結束的時候,他目光落在了陳粟后腰靠近尾椎的位置,想檢查她身體的欲望達到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