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
陳粟笑著撿起地上的骰子放回骰盅,“八年前我才多大。”
“說的也是,”傅京晏挑眉看向瞿柏南,“你的第一次竟然連粟妹妹都不知道,看來這個人藏得很深啊,快點打電話!”
瞿柏南旁若無人拿出手機,打開鎖屏。
陳粟不由緊張起來,她抿唇道,“那個……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先玩!”
陳粟第一時間拿起手機起身,匆忙離開包廂。
剛走出門,手機就響了。
陳粟看了一眼,發現是瞿柏南打來的電話,趕忙掛斷。
包廂內,瞿柏南挑眉,“她掛了。”
傅京晏瞇起眼睛,“誰啊?敢掛你電話,你把她電話號給我,我幫你打!”
話剛說完,瞿柏南手機就收到了陳粟的消息。
瞿柏南,你別亂來!
瞿柏南簡意賅,你在外面。
意思是可以接,反正不會被發現。
陳粟心里咯噔一下,陷入猶豫。
瞿柏南又發了消息過來,你不接,傅京晏就要問我要你的手機號,幫我打了。
不等陳粟反應,瞿柏南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陳粟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接聽,她低聲,“瞿柏南!你能不能別玩了!”
“不能。”
瞿柏南交疊著雙腿坐進沙發,姿態懶散的摘掉眼鏡,“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很合拍嗎?今天晚上剛好有時間,要不要再來一次?”
他的語氣隔著電話,帶著幾分微微的沙啞。
陳粟捂著手機站在走廊盡頭,深吸了一口氣,“神經病!”
她掛斷電話,把瞿柏南的電話拉黑后,回到包廂。
“粟妹妹,”傅京晏挑眉,“你說說你,這關鍵時候你去洗手間,真是錯過了你哥的一出好戲。”
陳粟一臉無辜,“是嗎?其實我也不是很關注這些。”
她笑著落座,“要不繼續?”
傅京晏點頭,“行啊!我好久都沒玩這么痛快了!”
傅京晏興沖沖的拿起骰盅,陸陸續續又問了六七次,但是大部分都是傅京晏和姜琳。
瞿柏南并不關心這兩個人的黑歷史和感情問題,基本上問的都是一些敷衍的不能再敷衍的問題,陳粟不可能問姜琳的事情,加上自已這次是來找傅京晏合作的,于是就只能干巴巴的問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游戲玩到后面,大家都有些醉醺醺。
最后一場的時候,又是陳粟輸。
只不過這次她輸給的人,是瞿柏南。
她深吸了一口氣,毫不猶豫選擇了大冒險。
她補了一句,“我結婚了,還希望哥你手下留情,不要讓我做一些不道德的事。”
傅京晏察覺到氣氛不對,趕忙打圓場,“粟妹妹你就放心吧,你哥是不可能讓你做壞事的。”
他看向瞿柏南,“說吧,你想讓粟妹妹做什么?我實在是有點好奇。”
瞿柏南瞇起眼睛,盯著陳粟看了兩秒后,垂眸。
“你現在給公開賬號澄清。”
他點了根煙,輕彈煙灰,“說你跟趙越深,沒有領證。”
一瞬間,包廂陷入死寂。
傅京晏瞬間愣住,“什么情況?粟妹妹,你婚禮都辦了,竟然沒領證?”
姜琳見狀,也是錯愕不已。
她很快反應過來打圓場,“瞿總,粟粟跟趙先生感情很好的,這么玩會不會出事?畢竟天都黑了,粟粟還沒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