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陳述事實,就是諷刺了?”
“你!”姜奶奶氣不打一處來,“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的確是不可理喻。”
陳粟目光平靜,“她在外面住了四年,您覺得她辛苦,那我在瞿家那么多年的時候,您有想過,我過的是什么日子嗎?”
姜奶奶臉色一變,不自然嘴硬,“瞿家家大業大,還能虧待你不成。”
話落,姜夫人和姜老爺面子掛不住了。
姜夫人率先開口,“粟粟,這件事是媽不對,媽沒考慮過你的感受,要不讓明珠今晚住一晚,明天我讓她搬走?”
“不用了。”
陳粟語氣冷淡至極,“她想住就住吧。”
姜明珠如今投靠了姜文森,就算她一意孤行不想讓姜明珠留在姜家,也是改變不了結果的。
她捏了捏眉心,“我有點累,想先上樓休息了。”
她拎著自已的包,回到自已房間。
剛把外套脫下放在床邊,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進。”
話剛說完,姜明珠就走了進來。
陳粟臉色驟變,“怎么是你。”
“看到是我,陳姐姐很意外嗎?”姜明珠笑瞇瞇的走到陳粟面前,彎腰看她,“還是說……陳姐姐害怕了?”
陳粟捏了捏眉心,“姜明珠,你無聊不無聊?”
“不無聊啊。”
姜明珠沖陳粟甜甜微笑,“只要能看到你所有的一切都付出東流,我就覺得非常刺激,為此,我寧愿犧牲一切。”
陳粟點頭,“然后呢?你找上門,就是為了挑釁我?”
姜明珠勾唇,“當然不是了,其實我是想告訴姐姐,趙家出事,是我讓我哥動的手,然后栽贓給瞿柏南的。”
陳粟臉色微變,“你……姜明珠,你有病是嗎?”
姜明珠勾唇,“這就生氣了?更刺激的還在后面呢。”
陳粟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姜明珠就拿起旁邊的花瓶,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她拿起花瓶,毫不猶豫的砸在自已身上,然后慘叫。
姜文森聽到聲音率先跑了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姜明珠,錯愕不已。
“明珠!”他上前,把姜明珠扶起。
姜夫人隨之走了進來,她蹙眉,“出什么事了?”
“我沒事。”
姜明珠率先開口,“我只是因為跟姐姐一起拜入了齊老先生門下,所以想問問畫的事,結果沒站穩。”
姜夫人看向姜明珠額頭上的血跡,還有地上碎裂的花瓶。
她蹙眉,臉色陰沉看陳粟。
姜奶奶這時走進門,“明珠!明珠你怎么了?”
她看到姜明珠額頭上的血跡,心疼不已,“陳粟!又是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不過只是想讓明珠留在家里,你至于針對她嗎?你還是不是人!”
陳粟站在一旁,無奈的看著這場鬧劇。
姜明珠委屈搖頭,“奶奶,您別這么說,我真的是自已摔的。”
“誰家摔跤能摔到腦袋!”
姜奶奶氣不打一處來,“明珠你放心,今天我就幫你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沒有教養的野丫頭!”
姜奶奶抬手,朝著陳粟抬手就甩出去了一個巴掌。
陳粟準確無誤抓住手腕,從自已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錄音筆。
她平靜的看向姜明珠,“她是自已摔的,還是我推的,聽聽錄音不就知道了。”
姜明珠臉刷的一下,慘白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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