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見狀,拉住了陳粟的手,“不好意思,我跟我朋友臨時有點事,先走了。”
她拽著陳粟,離開酒會。
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溫稚拽著陳粟在酒會酒店的后花園散步。
她關心道,“粟粟,當年的事都過去了,如今你們兩個人都有各自的生活,瞿柏南要是以后真的留在港城,這地方就這么小,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打算怎么辦?”
陳粟沉默了兩秒,“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瞿柏南到底,現在對她是什么態度。
是愛,還是恨。
或者,不相干的陌生人。
溫稚嘆了口氣,“粟粟,你要是真的放不下,要不……”
“我不當小三。”
陳粟幾乎想都沒想,很快就回答了,她認真道,“溫溫,你說的對,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沒辦法當作沒發生過,既然四年前我做了決定,那么四年后,我就要承擔后果。”
“更何況這四年我都熬過來了,不是嗎?”
她沖溫稚笑了笑,“好了,很晚了,我們先回去吧。”
她今天實在是沒有心情,真的瞿柏南談合作。
她沒那么快緩過來。
溫稚主動攀上陳粟的胳膊,“只是合作而已,他是科技新貴沒錯,可能合作的可不止他一家,大不了以后我們找別的合作方,也是一樣的。”
溫稚一邊絮絮叨叨跟陳粟說著,一邊開車送陳粟回半山別墅。
別墅依山傍水,風景秀美。
陳粟回到家,諾大的房間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
這棟別墅,是她去年新買的。
整棟別墅完全都是按照她的風格,沒有任何人參與,當初買的時候,她跟趙越深提了分開住,趙越深答應了,并且幫她找了這棟別墅的開發商。
近一年來,只有偶爾需要應付雙方家里人的時候,趙越深才會過來住幾天。
陳粟洗完澡,一個人坐在諾大的沙發,點了根煙。
四年來,從未有那一刻,她覺得如此寂寞。
寂寞到,腳趾頭都在發冷。
這晚,陳粟即便吃了比之前加倍劑量的藥,卻還是難以安眠。
次日,陳粟破天荒的發燒了。
三十八度。
她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她藥吃的過多,加上平常又在控制體重,所以身體機能跟不上,才導致的免疫力過低,突發高燒。
之后整整一周的時間里,陳粟狀態都不是很好。
她好像是三魂被抽走了七魄。
第七天,陳粟狀態終于好了點,從醫院出來后感覺自已狀態好了不少,這才調整狀態,開車去了公司。
下午的時候,陳粟剛拿起文件,準備去會議室開會。
吳思思直接跑了進來,“陳總,外面有一位叫瑞貝卡的小姐找您。”
陳粟愣住,拿著文件夾的手,攥的幾乎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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