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和溫稚對視一眼后,一起走出門。
剛走出大廈,溫稚就發現自已的車,被人給圍了。
屎黃色保時捷718,被人給潑了大紅油漆,上面還寫了一個賤字。
“這可是豪車,怎么會被人潑油漆?”有人八卦。
“還能怎么,肯定是出軌被男朋友發現,氣不過報復唄,你沒看到駕駛室的掛件是粉色的嗎?這輛車一定是個女人的!”
“我知道了!這輛車肯定是她的小三男人送的!”
“送你媽個頭!”
溫稚直接氣鼓鼓走了過去,“這輛車是我買下來的!”
雖然她嘴上跟陳粟說這輛車是褚紹文的,但是她后面把自已的卡給了褚紹文,他用不用不知道,反正該給的錢她反正給到位了。
而且他這輛車可是二手車,但她給的是新車價。
溫稚心痛的看著自已的保時捷,氣鼓鼓道,“保安呢?這里可是市中心cbd,監控和工作人員都是死的?”
保安站在一旁,嚇個半死。
“監控壞了……”
他弱弱道,“我們已經找人緊急修復了。”
溫稚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發飆,陳粟主動走到溫稚身邊。
她看了眼保安,“三分鐘內,把這些人趕走,不然你們老板知道這件事,你的工作會受到影響。”
保安瞬間心領神會,安排工作人員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圈。
為此,保安還找了一個大號的擋布。
一切歸于平靜后,陳粟和溫稚站在擋布面前,看著面前的保時捷沉思。
陳粟問,“能猜到是什么人干的嗎?”
溫稚氣的雙手叉腰,“還能是誰,你前腳說了褚紹文是針眼仔,后腳我的車就被潑了,肯定是他干的!”
陳粟愣了半秒,“我覺得褚大公子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那誰知道。”
溫稚嗤,“這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而且就算不是他,也跟他脫不了干系!”
她氣鼓鼓道,“你先上樓休息,我出去一趟。”
溫稚轉身往外走,陳粟追問,“你去哪兒?”
一輛出租車停在溫稚面前,她打開車門,“找褚紹文!”
說完,她彎腰上車。
陳粟無奈的搖了搖頭,折返回公司。
一直等到八點多,還沒等到溫稚回來,她索性給溫稚發了消息后,去了地下車庫。
剛把車開出來,一輛邁巴赫就把陳粟截住,李燁從車上下來。
陳粟降下車窗,“有事?”
李燁點頭,“瞿總發燒了,您能過去照顧他嗎?”
陳粟手不自覺抓緊方向盤,語氣冷淡,“發燒了就去找醫生,而且家里那么多傭人,他不缺我照顧。”
“可是二小姐,您是知道的,瞿總生病的時候防備心很重。”
李燁無奈,“您還是回去看看吧。”
陳粟沉默了足足五秒鐘,才在心里說服自已。
事情已經快到尾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