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紹文挑眉,“是我很意外?”
陳粟皺眉,“我哥呢?”
“早走了,”褚紹文手里拎著藥袋,“我幫他過來拿藥。”
陳粟看了眼他手里的藥,“這么多?”
褚紹文嗯了一聲,“這是未來兩個月的,之前我給他從國外弄來的藥,醫生給停了,說副作用太大。”
醫生站在一旁,再次責備,“你那藥還沒引入國內,你就敢用,不怕人出事?”
褚紹文嘆息,“藥是好藥,而且明天大概就引進國內了。”
“他一直頭痛,只有那個藥管用。”
醫生皺眉,“管用也不能一直吃,神經上的東西是開玩笑的嗎?”
“那個藥你知道為什么一直沒引進國內嗎?是因為效果雖然大,但是副作用也大,一直沒有通過咱們國家的審核標準,是藥三分毒,你們做家屬的可上點心吧。”
醫生字里行間都是對褚紹文的控訴。
褚紹文無奈聳肩,“我錯了!您放心,以后那個藥我不給他吃了。”
頓了頓,“她是患者家屬,您有話可以對她說。”
醫生看向陳粟,陳粟主動開口,“醫生,我哥的情況現在到底怎么樣了?”
醫生嘆了口氣,“他的情況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今年之前,他頭痛的頻率也不過一周兩三次,但是最近這段時間,經常頭痛的難以入睡。”
“我給他開的這些藥,你一定要叮囑他按時吃。”
“對了,還要讓他按時早睡,不要熬夜,吃飯上也要注意健康,不要給自已太多的壓力,工作是做不完的。”
醫生零零散散叮囑了好多事情。
半個小時后,褚紹文和陳粟從醫院出來,褚紹文把手里的藥袋遞給她。
“你把藥給她送去?”
陳粟接過藥,“他回淺水灣了?”
褚紹文挑眉,“應該沒有吧,他工作很忙的。”
陳粟哦了一聲,“那你為什么不忙?”
褚紹文和瞿柏南同樣都管理者家里的事情,但是褚紹文看起來就沒那么忙,瞿柏南幾乎忙到后半夜。
褚紹文挑眉,“誰說我不忙了?我只是懂得放權而已。”
陳粟一眼看穿了他,“你有權嗎?”
褚家雖然沒有瞿家如今的勢頭,但也可以說是波云詭譎,多少人都盯著褚紹文手里拿點肥肉。
不然褚紹文也不會從小到大,都偽裝自已的實力,當個花花公子了。
褚紹文挑眉,“嘖,粟妹妹,你怎么這么聰明。”
他看了眼腕表,“要吃飯嗎?我剛好有點工作上的事想跟你聊。”
頓了頓,“跟溫溫有關。”
二十分鐘后,陳粟和褚紹文就近找了一家餐廳。
陳粟直截了當,“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和溫溫,不要再開公司吧?”
褚紹文嘆息,“粟妹妹,自從你不再裝乖乖女后,我發現我在你面前,好像沒有秘密。”
陳粟哦了一聲,“我能看出來的,也算秘密嗎?”
人是不會把自已真正的秘密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