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緊閉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推開,陳粟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站在門口。
姜明珠也不知怎的,心頭升起懼怕,竟然縮回了手。
瞿柏南啞聲,“你來了。”
陳粟呵了一聲,走到他面前,“我再不來,你們是不是要滾到床上去了?”
瞿柏南滾了滾喉結,“不可能。”
他冷靜至極,雖然眉宇之間有酒意,但看得出來人是清醒的。
姜明珠站在一旁,臉色慘白,她皺眉,“陳粟,瞿總現在是單身,我有追求他的權利,這很正常。”
陳粟哦了一聲,“他拒絕的那么明顯,你的權利在哪里?”
“你……”
姜明珠手在身側攥拳,“陳粟,你不就是仗著自已跟瞿總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才覺得他會喜歡你嗎?可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他把你當妹妹,你們沒可能在一起的!”
她看了眼瞿柏南,“而且我看你也未必,對他有意思,你不過是享受他這個哥哥,對你的照顧而已。”
“那你還真是了解我啊。”
陳粟微笑,“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享受他的照顧,不可以嗎?”
姜明珠被懟的啞口無,只能干巴巴道,“你也就只能在嘴上過癮而已!”
陳粟點頭,“所以呢?你想表達什么?他剛才都那么拒絕你了,你現在還站在這里,非要我喊人把你請出去嗎?”
姜明珠手在身側攥拳,氣的直跺腳。
她咬牙,“陳粟,來日方長,你給我等著!”
她擠了下陳粟,怒氣沖沖離開。
陳粟轉頭看站在包廂中央的瞿柏南,緩步走過去,“瞿總,我剛才是不是打擾了你的雅興?需要我重新幫你喊兩個伺候的人過來嗎?”
話剛說完,陳粟的手腕被抓住。
瞿柏南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臉頰,以吻封唇。
“有你在,我還需要別人伺候?”
陳粟皺眉,“那誰知道,某些人話都聽不完整,就自已一個人出來喝悶酒,不知道的,還以為不想理我呢。”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陳粟卻拉住了瞿柏南的手腕,拽著他往外走。
瞿柏南明明沒有完全喝醉,但總覺得自已在做夢。
凌晨一點,陳粟和瞿柏南回到西園小區。
瞿柏南挑眉,“不回淺水灣?”
陳粟嗯了一聲,“這里近,而且我不太喜歡房子太大。”
房間大,人少的時候,就顯得特別空蕩。
瞿柏南喉結滾了滾,正準備說話,陳粟就已經換了自已的鞋,去了浴室。
再出來,她已經洗完澡,換了睡衣。
見瞿柏南還在原地,她挑眉,“你不洗澡?”
瞿柏南啞聲,“洗。”
陳粟哦了一聲,“那你去洗吧,直接進去就行,衣服我給你找。”
說完,她去衣柜里找衣服。
瞿柏南之前在她這里留了兩件衣服,她剛好拿出來,走到浴室門口輕輕叩門。
“嘎吱——”
門從里面打開一條縫,“你可以直接進來。”
陳粟沒想到瞿柏南會這么不避諱,她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把衣服從門的縫隙里遞了進去,“你自已拿,我就不進去了。”
瞿柏南沒接。
陳粟也不知道是瞿柏南沒聽到,還是喝醉了,或者……
故意在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