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錯愕不已,“周情同學突然打斷演講,是有什么問題嗎?”
周情起身,當著眾人的面,踩著高跟鞋上臺。
期間路過陳粟,她甚至故意擠了一下。
“校長,”她走到校長身邊,“我想不管是您,還是大家應該也都知道,近期網上有很多關于陳粟的傳聞,她這種臭名昭著的女人,如果真的進行返校演講,豈不是污染學校的名聲,給眾多學弟學妹們傳導不良影響嗎?”
校長臉色頓時鐵青,對于這樣突發性的事件,有些始料不及。
臺下眾多記者和學生也開始義憤填膺起來。
“周小姐說的沒錯!陳粟德行敗壞,還妄想在這么大的場合博熱度,說自已會拿出證據證明網上的新聞,她要是真有證據,早拿出來了!怎么可能會等到現在!”
“就是!勾引老師,裝乖博同情,現在還說什么澄清,要我說,她說不定就是故意賺取流量,后面還在網上直播帶貨!”
陳粟站在演講臺邊緣的位置,沒動。
校長臉色氣的陰沉無比,“周情同學,你誤會了,陳粟的個人履歷我都調查過,網上的新聞不是真的。”
周情微笑,“校長,我知道您向來偏心,當年我上學的時候,您不管什么事情都向著陳粟,但是現在事情都鬧這么大了,您冒著被人說品行不端的風險,也要極力保她,該不會您也參與了其中吧?”
“周情!你胡說什么呢!”
校長氣的臉都白了,“我當了這么多年校長,自詡從來沒有違背過自已的良心,今天這么多學生看著,你簡直是胡鬧!”
周情絲毫不慌,“是胡鬧還是事實,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拿起話筒,轉頭看向陳粟,“陳小姐,你不是說你有證據能證明,這一切你是無辜的嗎?今天這么多人看著,你不如就給大家證明一下,你到底是真無辜,還是靠著乖乖女的人設裝純情,私底下其實浪蕩不堪?”
周情的話語字字珠璣,溫稚在臺下聽的腦殼直突突,就差直接上臺了。
但是她忍住了。
臺上,陳粟面對周情的逼問,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站定。
“周小姐放心,”她勾唇,“我拿出的證據,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她看了眼溫稚。
溫稚把事先陳粟給自已的文件,讓工作人員交給陳粟。
陳粟接過,面對眾人,“網上的黑料很多,如果每一件事都澄清,想必大家也沒那么多耐心聽,我在這里主要就證明一件事。”
她把手里的文件袋拆開,拿出里面的文件。
“李老師沒有過世之前,舉辦了一場畫展,畫展上有一幅畫是我個人單獨創作,或許正是因為那幅畫,才會讓大家覺得,我是靠著不正當手段,才讓我的畫參展。”
她把手里的文件面對眾人,“但其實早在這幅畫沒參展的前一周,我的畫就已經被泰特現代美術館收藏,這張收藏證書,電子版的在泰特美術館的官網上就可以搜到。”
眾人傻眼。
“泰特現代美術館可是國際權威藝術機構里面排行前幾了,陳粟的畫能被收藏,豈不是說明她的畫功本身就已經達到了收藏級水平?”
“一張收藏證書而已,說不定是假的呢!”
“不是假的,我在泰特現代美術館的官網搜到了!”
有人看著手機激動不已,“她的證書是真的!而且泰特現代美術館的館長美拉是出了名鐵面無私,怎么可能為了幫陳粟澄清,直接給她一張收藏證書!”
“是啊,美拉可是國外油畫方面最厲害的鑒賞家,還是女的,總不能陳粟連美拉女士也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