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上藥的動作一頓,嗯了一聲,“輕微骨裂,沒有嚴重到動不了的地步。”
他繼續上藥。
陳粟直接推開了,她蹙眉看著瞿柏南,心情劇烈起伏。
“瞿柏南,騙我有意思嗎?”
虧她還擔心他,為了他留下來。
瞿柏南喉結滾了滾,“最近這段時間,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愿意理我。”
陳粟冷笑,“所以,堂堂瞿大總裁就故意假裝自已生病,還讓醫生幫著自已打了石膏,就是為了騙我?”
“沒騙你,”瞿柏南啞聲,“我的確受傷了。”
“是受傷了,但是沒到打石膏的地步。”
陳粟轉頭看向李燁,“停車!”
李燁聞,小心翼翼看了眼瞿柏南,不自然道,“二小姐,瞿總的胳膊的確是受傷了,醫生說了要靜養的,打石膏也只是為了好的快一點。”
陳粟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她直接道,“我還要去畫廊,你直接送我過去吧,我就先不去淺水灣了。”
李燁隔著后視鏡,看了眼瞿柏南。
瞿柏南捏了捏眉心,妥協道,“開車去畫廊。”
李燁點頭,調轉車頭。
一個小時后,車輛在畫廊停下,陳粟頭也沒回,直接下車走進畫廊。
瞿柏南坐在車里,捏了捏眉心,臉色露出疲憊。
“你去幫我查件事。”
他啞聲,“好端端的孫玉梅怎么會突然出現,還知道我和粟粟拍下了李皋青的畫,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李燁頷首,“我這就讓人去查。”
……
畫廊新進了幾幅畫,陳粟走進去的時候,有幾個實習生正在幫忙搬。
她放下東西幫忙,一忙就到了晚上。
她看了眼腕表,“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忙了一天,要不我請大家吃飯吧!”
同事里有一個也是港大的,叫吳思思,今年大三,抽空過來實習。
聽到陳粟的提以后,她瞬間眉開眼笑,“既然學姐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幾個人哈哈一笑,推搡著往外走。
畫廊附近有一家火鍋店,口碑很好,一行人過去的時候,剛好有空位。
吃飯的時候,吳思思俏皮道,“學姐,我剛考上大學的時候,就知道你的名字,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竟然能跟你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陳粟被恭維的有些不自然,“那些都是別人謠傳的。”
“可是學姐你的畫就是畫的很好啊。”
吳思思笑瞇瞇看著陳粟,好奇道,“學姐,你有沒有談過男朋友啊?”
好幾雙眼睛瞬間直勾勾盯著陳粟,全都一臉好奇。
陳粟正在糾結要怎么回,手機這時響了起來。
是瞿柏南打來的。
陳粟心跳莫名一突,剛準備掛斷,吳思思道,“不接嗎?”
陳粟嗯了一聲,“不重要的電話,不用接。”
她掛斷電話,淡定吃飯。
就在這時,手機再次亮起,這次不是電話,而是短信。
我在你吃飯的店門口,你出來還是我進去?
陳粟和吳思思并排坐,手機上的內容剛好落入吳思思眼底,陳粟心頭微微一跳,順著吳思思的視線看去。
瞿柏南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長褲站在門口,長身如玉。
陳粟心跳登時漏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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