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后面,江曉月仿佛受到了刺激,害怕的抱住自已的腦袋。
“為什么會這樣……”
她搖頭,“我最喜歡的老師,為什么是個道貌岸然的人,這要我怎么接受……”
江曉月一副無辜受害者形象,滿臉無辜。
李皋青坦蕩了大半輩子,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會發生在自已身上。
他怒氣沖沖走到江曉月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夠了!你在胡說什么!這些照片我根本不知道哪里來的!你這是造謠!”
“造謠個屁!”
江母是農村出身,做事情一點也不講究,一把把李皋青推開。
她呸了一口,“證據都擺到你面前了你還不承認!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女兒一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江父附和,“沒錯!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當大學老師,就應該被抓去判刑!”
李皋青哪里經得住這樣空口白牙的誣陷,原本突突直跳的心臟,此時此刻突然就失去了節奏。
他直挺挺后退了兩步,直接倒了下去。
陳粟拿著藥趕回畫展的時候,就看到李皋青被救護車的護士拿擔架抬了出來。
她身形驀的僵住,手里的藥掉在了地上,“老師!”
她跑過去,卻被護士攔住。
“這位女士不好意思,請你不要攔著我們營救患者。”
“我是患者的學生,”陳粟著急道,“我跟你們過去,順帶通知患者家屬。”
護士猶豫了下,“行吧,那你跟好了。”
陳粟點點頭,忙跟上車。
救護車里,護士在對李皋青做急救,除顫儀壓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旁邊的心電圖卻總是起起伏伏。
陳粟一路跟到醫院,看著李皋青被送進急診室。
畫展工作人員這時從電梯出來,“陳小姐,李教授怎么樣了?”
陳粟轉頭看他,“到底怎么回事?”
工作人員嘆了口氣,“你剛走不久,就來了一個女學生,帶了自已的父母,說李教授仗著自已是老師故意誘導她拍luo照,還拿了一堆照片當證據,當時那么多人,李教授腰桿兒直了一輩子,哪里接受得了這種事,所以就……”
說到后面,工作人員沒忍心說下去。
陳粟眼底驟然浮現出一絲凜冽,她的手在身側抓緊。
“那個女學生叫什么名字?”
“我想想啊……”工作人員想了足足半分鐘,猛然拍腦袋,“我想起來了!叫江曉月!”
“你說什么?”陳粟錯愕不已,“你確定叫江曉月?”
工作人員點頭,“確定,當時李教授親自喊的她名字,我不會記錯的!”
陳粟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眼搶救室。
燈光熄滅,李皋青被搶救室的醫生和護士推了出來。
“李老師!”
她跑上前,看著躺在病床上雙眸緊閉的李皋青,著急道,“醫生,患者現在情況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醒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