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震驚不已,“誰干的?”
沈知微面露遲疑,看了眼沈父。
沈父嘆了口氣,“我找人看能不能想辦法托關系把監控恢復,你好好在醫院養著,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沈父離開后,沈母拉住沈知微的手,“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沈知微把來龍去脈,給沈母解釋了一遍。
她甚至把訂婚宴算計自已出車禍的緣由,歸在了陳粟頭上。
“豈有此理!”沈母氣憤不已,“她是瞿柏南的妹妹!怎么可以有這種齷齪的想法!而且還在訂婚宴上害你出車禍!破壞你的感情!這件事我跟她沒完!”
沈知微趕忙拉住沈母的手,“媽,您先別著急,想來陳粟之所以突然報復我,不過就是因為我弄壞了她即將要展出的那幅畫,如今那幅畫丟了,就算她找到新畫掛上去,也沒那么快。”
沈母很鐵不長鋼的戳了戳沈母驚愕不已,“你啊你,這種事找別人來做就行了,為什么要親自動手?你都不怕臟了你的手嗎?”
沈知微沉默了兩秒,“我只是氣不過。”
憑什么陳粟什么都不用做,瞿柏南就可以無條件的寵著她慣著她。
她是可以找人做這件事。
可她就是想讓陳粟親眼看到,自已毀掉了她的畫。
只是她沒想到,瞿柏南竟然在這件事上,一點也不向著他。
這種情況要是結婚,以后吃苦的日子還在后面呢。
沈母皺眉,“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沈知微很想告訴沈母,因為就算她成為了瞿太太,瞿柏南或許也不會愛她。
她扯了扯唇,“媽,你以后會知道的。”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只是簡單的兩個女人搶一個男人這么簡單。
沈知微轉頭拿起床頭柜上的鏡子,看著自已被姣好的面容被大的鼻青臉腫,憤怒讓她幾乎瘋狂。
與此同時手機震動,沈知微手機突然收到一條陌生消息。
是本地的號碼。
沈小姐,不該你碰的人和事,最好別碰,不然下次斷的可就不是你的胳膊了。
沈知微看著那條消息,胸腔的憤怒瘋狂翻涌。
她突然主動抓住沈母的手,“媽,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
次日,畫展正式展出前,瞿柏南讓人把自已珍藏的那幅畫交給了李教授。
李教授看到畫的瞬間,驚艷不已,“這是粟粟畫的?”
瞿柏南嗯了一聲,“她的處女作,我原本是想留著珍藏的。”
陳粟是瞿柏南的妹妹,珍藏自已妹妹的畫,任憑外人說破天,也都只是兄妹之前最淳樸的親情。
“還好有這幅畫。”
李教授松了口氣,“你放心,等畫展結束,我一定讓人把畫給你送回去。”
瞿柏南嗯了一聲,看著不遠處正在檢查展廳每幅畫的陳粟,“我晚點公司還有事,粟粟就拜托您了。”
李教授笑,“放心,粟粟可是我的得意門生,我絕對不允許別人欺負他。”
瞿柏南點點頭,轉身離開畫展。
展廳門口,紅旗國禮離開的瞬間,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女帶著一對父母從旁邊的紅色瑪莎拉蒂上下來,怒氣沖沖走進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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