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開葷,瞿柏南能忍下昨晚已經是極限。
一時間,陳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電話對面,瞿柏南循循善誘,“我真的回去了?”
“還是算了吧。”
陳粟忙回籠自已的理智,“我睡了。”
她掛斷電話,裹著被子看著天花板,心亂糟糟成一團。
……
次日,陳粟趁著畫廊中午休息,跟溫稚吃了頓飯。
溫稚頂著厚厚的黑眼圈,哈欠連連。
“昨晚沒休息?”
陳粟貼心的幫她點了一杯冰美式,溫稚嘆了口氣,“我現在突然有點后悔,為什么我要這么自不量力招惹褚邵文了,他丫的就不是人!”
陳粟托腮,“他對你做什么了?”
溫稚沉默了兩秒,認真道,“他說要去我家提親。”
陳粟點頭,“然后呢?”
“這還有然后?”溫稚激動的差點痛椅子上站起來,“我家和褚家出了名的合不來,我爹要是知道我跟他在一起,肯定會把我的腿打斷的!”
她一把抓住陳粟的手,“粟粟,你一定要幫幫我!”
陳粟眨眼,“你想讓我怎么幫你?”
溫稚抿唇,“你能不能去找瞿柏南,讓他跟褚邵文說說,別讓褚邵文糾纏我了?”
陳粟沉默了兩秒,“你確定我說了有用?”
溫稚,“……好像是沒用哈。”
褚邵文和瞿柏南雖然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可兩個人表面看著性格迥異,但骨子里都是豺狼虎豹。
溫稚撇了撇嘴,臉上的表情更加沮喪了。
陳粟不忍心,索性開口,“我可以幫你說,但是不一定管用。”
“沒事,有機會就行!”
溫稚激動的抱住陳粟,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下,“我的好閨閨,要是事情真成了,姐姐帶你吃大餐!”
陳粟摸了摸自已臉上的口水,“你親過褚邵文,再親我,合適嗎?”
溫稚冷哼,“你嫌棄我?”
陳粟點頭,“嫌棄。”
溫稚氣的坐直了身子,傲嬌的抱起手臂,“你忘了之前上大學的時候,你大夏天低血糖,是我給你做的人工呼吸!當時你都跟瞿柏南在一起了,我都沒嫌棄你,你現在開始嫌棄我!陳粟!你也太忘恩負義了!”
溫稚的精力高到嚇人,陳粟之前和她總是各種瞞著雙方父母橫行霸道。
但是自從沈知微回來后,加上陳粟畢業,兩個人一起玩的時間就變得很少很少,難得聚到一起,兩個人有說不完的話題。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宋家。
溫稚前些時間就聽朋友說了,宋家似乎不太滿意這門親事。
“粟粟,”她撇嘴,“要我說,你干脆退婚算了,咱又不是沒了男人不行,現在都鬧成這樣,這要是嫁過去,指不定多受罪呢!”
陳粟抱著水杯,興致缺缺,“我剛跟瞿家鬧掰,轉頭就給宋家退婚,就算圈子里不說我喪盡天良,瞿阿姨和瞿叔叔也不會答應的。”
她嘆了口氣,“還是讓他們二老消停消停吧。”
溫稚一臉無奈,“可我聽說宋明嶼他媽已經在給他物色新的相親對象了,你不覺得膈應嗎?”
陳粟想了下,“我覺得還行?”
大概是因為不喜歡,所以就算這件事發生,她也覺得無關緊要。
可如果這個人是瞿柏南,她就會很難受。
果然,人性本賤。
兩個人聊天聊了許久,一直到天色快黑的時候,李燁開車把溫稚送回了家,然后送陳粟去淺水灣。
淺水灣的別墅占地八百多平,陳粟進去的時候有傭人在廚房做飯。
見她進來,傭人趕忙出來,“陳小姐。”
陳粟怔了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