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默了兩秒,“這樣不好嗎?”
“不好,”瞿柏南捏了捏眉心,“我不喜歡這樣。”
瞿柏南從小在瞿家長大,幾乎只要在家里的時光,都會有陳粟在。
他們兩個,從來沒有這么長時間的冷戰過。
這段時間,他不管是在醫院還是在家里,總覺得安靜的仿佛一根針都聽得見,那種寂寞讓他幾乎夜不能寐。
可就在剛才,陳粟什么都沒做,只是安靜的在沙發上睡覺。
他只要看著,內心就特別平靜。
陳粟拉長語調哦了一聲,靜靜的看著瞿柏南,“所以,你是不喜歡我們兩個現在這樣的相處模式,還是不喜歡你想做愛的時候,我不愿意?”
是精神還是心理,這很重要。
瞿柏南沉默了兩秒,低眸看著陳粟緋紅的唇瓣,只覺得心猿意馬。
剛才她睡著的時候,他就想偷親她了。
他滾了滾喉結,直接抬手捧住了陳粟的下顎,拇指摩挲上她的唇,“都有。”
陳粟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溫熱撩撥的吻就落了下來,她被迫后縮,猝不及防直接躺進了沙發。
瞿柏南身軀隨之覆上,一點一點親吻她的唇角和下巴。
陳粟本能瑟縮肩膀,“你的腿……”
瞿柏南手撐在她身側,輕笑,“那你自已來?”
陳粟怔了下,對上瞿柏南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間,真的想照他說的做。
可很快,她找回了自已的理智。
“我不想做,”她安靜的看著他,“剛才你也看到了,瞿阿姨本來就很生我的氣,如果你的腿因為我第三次出事,我負不起這個責任。”
她推開瞿柏南,坐起身,“你還是好好養傷吧,我回去了。”
說完,陳粟站起身離開病房。
瞿柏南看著她的背影,一個人默默在沙發坐了好一會兒,才拿起手機給醫生打電話。
當晚,醫生看著瞿柏南的傷,驚訝的下巴都掉了。
“怎么又嚴重了?”
瞿柏南嗯了一聲,“可能沒包扎好吧。”
醫生,“……”
陳粟回到西園小區沒多久,宋明嶼就發消息約她吃飯。
她原本是不想去的。
可想到瞿柏南之前說,宋明嶼在相親,于是還是換了身衣服,抵達約定的餐廳。
宋明嶼穿著一件純白t恤,看起來少年氣十足。
他貼心的幫陳粟點菜,布菜,“這家餐廳是我前幾天剛發現的,里面的菜品都是你喜歡吃的,你要是覺得好吃,以后我們可以經常過來吃。”
陳粟看著自已碗碟里的蝦仁,放下筷子。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宋明嶼目光頓了下,微笑,“在公司給我爸幫忙。”
陳粟托腮看他,“是嗎?”
宋明嶼嗯了一聲,“公司最近生意還不錯,我爸說過段時間讓我接管分公司歷練歷練,我專門申請了蘭城的分公司,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順帶陪你玩。”
陳粟看著他少年英氣的臉龐,跟瞿柏南是截然不同的兩個類型。
沒有閱歷的人,是裝不出瞿柏南的沉穩的。
就像現在的宋明嶼,撒謊的時候,心思根本藏不住。
“這樣啊……”陳粟托腮溫溫和和的看著他,“可是有人告訴我,說你在背著我偷偷相親,是真的嗎?”
宋明嶼瞬間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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